这次对方剥下她的外袍,仅留下那件无袖的贴身小衣。领口被拉开,一双白嫩的乳房露在外面,他在双乳上啃咬了几下,咬得方晌有些发痛。
大概是觉得胸确实有点小,琴彰转移阵地,一路将唇舌移至她柔软的腹部,轻轻甜吻。
方晌一边感受小腹传来的麻痒,一边在心中冷笑。哼哼,也就现在还没发育好,这要换了老娘前世的36E……哼哼。
男人停下活动的双唇,深呼吸几下,再度把已经硬起来的阴茎插进濡湿的花穴。
第二回倒是没多少痛感了,方晌满足地喟叹,放松身体,容纳他在体内穿插的肉棒。紧致的穴肉被撑开,肉棒伴随着黏糊糊的水声,在穴中横冲直撞。
快感层层迭迭,她抱住对方的后颈,将双乳贴住男人的胸膛,对方依旧衣衫齐整,乳尖摩擦织物,让她快感更甚。
男人活动腰臀,一刻不停地在小穴中抽插。方晌的接纳让他进出的更加顺利,他只顾着感受阴茎被穴肉紧紧包裹的感觉,并没有刻意去忍耐射精的冲动。方晌被他这种粗糙、蛮横地抽插方式弄得又爽又痛,最后在琴彰凶猛的动作中,攀上了高潮。
“嗯嗯……啊、啊啊啊!”
伴随她妩媚的娇声,以及小穴高潮时那快速收缩的紧致感,琴彰一时不慎,被她夹地同样射了出来。
方晌再度感受了一下精液化作灵力,滋养身体的感觉。
然后琴彰就开始第三轮了……
她被插地几乎神志不清,虽然很爽,但这样下去不行。她的理智告诉她不能无限制地沉溺在和琴彰的肉体之欢中。
在琴彰将她抱在腿上,从下而上地贯穿她的时候,方晌一边小声哼叫,一边捏了捏男人的脸。
“你知道我是谁么?”
琴彰的回答是一个炽热又汹涌的吻。
一吻终结,男人放缓了身下的动作,低声在她耳边询问:“你是谁重要么?”
呃,好像还是挺重要的吧!
方晌想起晚小安的话,一方面要让琴彰以为和他颠鸾倒凤的人是柳停霜,从而促使他去朱陵太虚宫求亲,推动主线;另一方面,上一次床也就罢了,她也不是很想和琴彰再有纠缠。于是方晌斩钉截铁地说:“我是朱陵太虚宫弟子柳停霜。”
呵呵,师兄,这都是作者的错,你千万不要怪我啊。
方晌怕琴彰清醒后追杀她,于是又榨了对方一回精,觉得差不多了,便停下了阴阳变换内景玉书。
功法一停,琴彰立刻昏倒在地。
方晌看了看被两人的体液打湿的裤子,实在是不想穿着这玩意儿到处走。心想只穿外裤,加上衣袍,想必也没人能发现,于是催动灵力,施了个火法,将裤子直接烧了。
她看了看琴彰,对方看上去似乎真的已人事不省。
这时候下手,好像能一击必杀。
方晌跃跃欲试,晚小安不知从哪个角落扑上来,抱住她的胳膊:“方晌姐姐不行喵!这个是攻一,杀了就完蛋了!”
“呃、呵呵,我怎么会真的杀人呢?”
方晌干笑,顺便脱下琴彰的裤子,这种法衣,多半织了防尘防污的法咒,还算干净。她上下检查了几遍,只是寻常内衫式样,没有标记。
回宗门被发现没穿内衫,总觉得有些不妥。正好这有一件多的,男女的内衫形制差距不大,她将腰部卷一卷,又将裤头裁一节,看起来就没什么破绽了。
晚小安有些不忍:“方晌姐姐,你这样不好吧?”
方晌理直气壮:“哪里不好?这家伙刚刚还要杀我,我只是要他一条裤子,不过分吧?”
反正他要找,也是找柳停霜算账,不关我的事啦。
“不过,虽说我刚才是报了柳停霜的名字。”方晌扪心自问一下,还是有些不保险:“他不会记得我的脸吧?”
说到这里,晚小安得意洋洋:“怎么会呢,姐姐你要相信我,阴阳变换内景玉书是本书的最大外挂,易容变性,滋阴补阳,内外齐修,无一不精!别说他不记得你的脸,就是你脱光了站在他面前,我保证他也认不出来好吗?”
方晌问:“既然作者能开这么大的外挂,那你就不能让我一日元婴啥的吗?”
“这个……”晚小安突然就萎了:“虽然我是可以改还没发生的剧情,但是也只能在原有的基础上改。因为阴阳变换内景玉书本来就有迷心惑情的功能,我才能这么开挂。”
打个比方吧,你正在走的这条路,前面有一个小石头,我就可以写你没看路,被石头绊了一下;但是我不能把这个石头变成一座山,一条河,阻止你前进。
晚小安的说法,方晌大概懂了。也就是说,虽然她现在还能改一部分没发生的剧情,但也不能太过分。
也只能这样了。她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