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的家,因为卓尔不群的品位与独一无二的品质而在达官富贾中无形中成了尊贵的标致。
陈皖溪的生意做得风生水起,人也越发的妩媚动人。一个女人放弃一棵树原来也是可以得到整个森林的,这一点在陈皖溪身上淋漓尽致的表现出来了。
周末,田小麦跑到陈皖溪那。陈皖溪化了淡淡的妆,依然长裙,裙子是当下很流行的波西米亚风格的,配着她刚做的头发真是妩媚极了。
陈皖溪开始还在用QQ跟谁聊天,看到田小麦来了,匆匆地关了QQ。
“谁呢?弄得这么神秘。”田小麦好奇地问。
“有你神秘吗?结婚这么大的事你都不跟我这个做姐的说。”皖溪巧妙的将话题转开。
“我知道我一来你就会说这事,你以为我想结婚啊,我都是被逼的……”
田小麦把结婚的始末讲给陈皖溪听,陈皖溪直骂田小麦糊涂,婚姻大事就这么草草了事。
“我反正已经被他毁了,谁还敢要我?我原为以沈晗会要我,谁知等我从镇远回来后,一切已物是人非,你说我还能怎么样?”
“你为什么就不多等等,多给自己给沈晗一点时间。”
“姐,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软肋,很多事情不到非要选择的关健时刻,我们也不知道自己的软肋在哪?爱就是我的软肋,李念太狠,一刀刺中,我不得不做一个决定。还有,姐,退一百步来说,就算沈晗愿意娶我,你有没有想过他的压力有多大,他的家人愿意吗?报纸上杂志上到处刊登了我为李念流产的事,老人家怎么想?就算勉强同意了,他们又怎么面对这个社会面对亲人。李念将我逼得无路可退。”
☆、第二十四章
陈皖溪痛惜地看了她一眼,她最近消瘦得厉害;连锁骨都很明显了;越发楚楚动人:“我说你现在也是有钱人的太太了,怎么还这德性;你什么时候能让自己看上去淑女点?”
“姐;你说李念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也猜不透,要不就是真爱你;要不就是游戏人生,要不就是应了你所说的,为他的地下情找一个遮人耳目的幌子——”
“我好郁闷——”田小麦气泄地窝进沙发里。
“郁闷什么?”
“他是我的男人呐?法律上他是我丈夫,可是他天天跟别的女人厮混在一起;这算什么,他太不尊重我了!”田小麦拉过一只抱枕,气呼呼地说。
“呵呵,既然是你的男人你为什么不争取过来啊?”
“可是,可是……”想了一阵,田小麦翻着白眼干嚎:“好难啊!纠结啊!”
“你是不是爱上了他?”
“我恨不得杀了他还爱上了他!”
“那你纠结什么?”
“再怎么说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个男人是我的丈夫吧?听上去应该是属于我的地盘的摆件
吧,换成你,如果是你的摆件被别人拿去他的家里摆着,你心里会怎么想?”
“你说得好像有点道理哦。一句话,你若爱他,好好争取,还要好好学习礼仪交际,做候门太太不是嫁入普通人家那样简单的事。你若不爱,等他兴头过了,两人好聚好散。他不会亏待你的,离婚他自然也会给你一笔钱,你到时拿着这些钱去别的地方生活。”
田小麦盯着陈皖溪那张精致的巴掌脸好半天:“你怎么这么现实?”
“我跟你说,我现在所赚的每一分钱都是用来还账的。”陈皖溪喝了一口白开:“当初我离开丁大伟你以为我没有权衡过?那个女的愿意给我两百万让我离开他,我问自己我守着他的人也守不到他的心,与其这样,我何不开始另外的人生?我也有我的理想的,只是因为跟着丁大伟,被现实的洪流给冲毁。两百万,对我实在是一种耻辱,可是没有这种耻辱我就实现不了自己的理想,所以我放下一切尊严拿了那两百万,然后我对丁大伟说‘你就值两百万’。也是那一刻起,我对自己说,这耻辱我迟早会偿还的。田小麦,不是我现实,是生活叫我如此现实,没有什么比钱更让人安心的。”
“你是不是对爱情完全没有信心了?”
“我不知道,但我想就算以后恋爱,都是建立在对等的关系上,至少我不会像年少时那样对一个男人没有任何要求。我要的恋爱对象,必须事业有成,有一定的人生阅历,有一定的经济基础,有一定的品位,我并不是想做凌霄花,但我需要他比我强大,能给我足够的安全感。他,最好要成熟点……最重要的,他要懂我……”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她唇角兀自露出一个向上的弧度,仿佛她已看到未来的人生伴侣了。
田小麦突然觉得陈皖溪是那样陌生,不,不是陈皖溪不好,是陈皖溪比她想像的要强大太多。这个外表柔弱温顺的女子,举手之间都是一种无回的气魄,从她下定决心拿掉腹内的孩子,从她答应离婚要走两百万,这并不是所有女人都有决心做到的。不,她绝不是个贪财的女人,她只是识时务,曾经的经历让她明白什么时候该放手舍弃什么时候该伸手要求。
陈皖溪起身煮咖啡,长裙拽地,头发如波,唇角带着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