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混』蛋……这个『混』蛋!怎么说话呢?懂不懂『女』孩子的心事?
就算你很想,也不应该……这么直接了当的提出来的嘛!含蓄!含蓄懂不懂?
你应该不声不响的留在我的房间,一直留下去……留下去,直到两个人都睁不开眼的时候……那个时候再……顺便……提出来,人家也才……好接受一点儿么……
可你偏偏这么直白的提出来,要人家怎么回答呢?不知道人家很害羞的么?
“为什么?这还用问吗?我是你未婚夫啊!和自己的未婚妻睡在一个房间里不是理所当然的么?”凌风理直气壮的说道,脸上忽的又『露』出一抹暧昧的笑容,揍到夏轻歌的耳边轻轻说道:“而且,上次你不就是想……这个样子的么?要不然干嘛半夜偷偷进我的房间?怎么这次我提出来了,你还不乐意了?”
“*^**&;^*&;%%^###@……”
……
用枕头把这个无耻的『混』蛋砸出去之后,夏轻歌感觉心里“砰砰”狂跳不已。
事情,似乎越来越不受控制了。
凌风,那个家伙,他在自己面前越来越放肆了,这个样子下去,迟早会……实在太危险了!该怎么办呢?
可如果要她彻底的拒绝凌风,那就更困难了。现在,连她自己了不得不承认,对于凌风的『骚』扰,她心里,其实……是有一点点喜欢、一点点甜蜜的。甚至在凌风不对她……那个样子的时候,她都在莫名其妙的期待着。
这种『欲』拒还迎,『欲』迎还拒的感觉……唉!这个冤家,真个是愁死人了!夏轻歌轻轻跺了跺脚,似是要排解心中的烦恼,他这个样子,可要人家怎么对待他才好?
对了,还有那个未婚夫的名头,那只不过是自己父亲为了让他有一个参加家族大会的名分,临时给他的,怎么能当真呢?
可连她自己也知道,当时虽然明知道这件事是“假”的,她也莫名其妙的兴奋了好久。所以,若是凌风事后就宣布放弃,恐怕自己会是那个最伤心的人。可是她却万万没想到这个家伙……他竟然拿着这个明明是“假”的名头,堂而皇之的要求和自己上……『床』……?哎呀,羞死人了!
不过,想到这里的夏轻歌心里突然又有了一个念头,如果我真的和他……那个样子,会……怎么样呢?
可是这个念头刚一出来,夏轻歌就连忙打住了。不行不行!如果那样的话,可儿可怎么办?我……我不能做对不起可儿的事情啊!
可一想到不能这么做,心里顿时又有些失落起来,一时间患得患失、心『乱』如麻。对于可怜的夏轻歌来说,这只能又是一个不眠之夜了。
不过这个不眠之夜,凌风相信,就算打死夏轻歌,她也不会再偷偷的进自己的房间了。有了上次的教训,足够她记上好几年!
既然她不敢进,凌风同学当然也就敢出去了——男人做的一些事情,很多情况下,是不能让『女』人知道的。
于是,凌风又见到了霍稀。
“你好像总是习惯于半夜来找我?”见到凌风,霍稀一脸苦笑着说道:“若是被人发现的话,还以为你是半夜溜出去偷情呢!”
凌风心想这霍稀还真不是一般的聪明,上次夏轻歌不就是怀疑他去那啥那啥了么?笑道:“我偷不偷情没关系。但我知道你现在一定偷不了情,所以才晚上来。怎么样,伤好些了么?”
霍稀举了举自己仍然吊着的胳膊,笑道:“伤筋动骨一百天,那有那么快啊!不过,拜你所赐,这些天来我倒是少了许多麻烦。好久都没这么悠闲过了,怎么,今天来找我,有事?”
凌风点点头,直接了当的说道:“我今天来找你,是想打听一个人,我想你应该知道情况。”
“哦?谁?”霍稀请凌风坐下,笑着问道。
凌风道:“『药』王白枫!”
“『药』王白枫?”听到这个名字,霍稀仿佛吓了一跳,脸『色』大变,“你怎么会知道他的?你打听他干什么?”
这个名字是凌风从夏明阳的脑子里读到的。
夏老太爷死的蹊跷,可是医院方面给出的死亡结论却很难支持夏老太爷被谋害这一说法。这就让事情变得相当的扑朔『迷』离起来。
所以那天,凌风在夏家的家族大会上,便把夏家每个有嫌疑的人的脑子都读了一遍。
但出人意料的是,竟然什么都没发现!无论是夏正和三兄弟,还有李琴,在这个问题上都清白的不能再清白。
只有夏明阳,在夏正凌提到老太爷之死的时候,脑子里闪过了这个名字。不过,对于这个名字,夏明阳就算在脑海里也是一闪而逝,绝不多想。虽然这让凌风有些『摸』不清头脑,但还是暗中留上了心。
因为就这么一点点线索,所以在没有『弄』清楚情况之前,绝不能打草惊蛇。而霍稀和夏明阳同为羊城四公子,夏明阳知道的人,霍稀想必也会知道,自己因为前次的拜访,似乎已经和霍稀建立了一种很微妙的关系,所以凌风便来找霍稀问问情况。却没想到霍稀竟然是这么个表情。
这下,凌风便能猜到『药』王白枫这个人绝不简单了。
“我怀疑夏老太爷的死和他有关。”凌风淡淡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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