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和她关系这么好啊。&rdo;他忽然起身,单膝跪在床铺上,危险地挨近我,&ldo;她经常去你房间吗?&rdo;
他捏住我的下巴,垂眼看着我,脸上已经没有笑意。
我不自觉抖了抖,他这个样子,我可太久没见到了。
&ldo;你的回溯性失忆症,全好了吗?&rdo;
他指尖紧了紧,轻晃了下道:&ldo;别打岔。&rdo;
我讨好地冲他一笑:&ldo;也不经常。就算来了,一般也是有助理在的,我都会将房门打开,以免误会。&rdo;
他半晌没说话,我也不敢打扰了他的思路。
&ldo;要是再让我知道你让女人半夜进你的房间……&rdo;他声音渐轻,&ldo;我就把你按在落地窗前,让你边看着底下的悬崖边被我操,哪怕你哭着求我,我也不会放过你。&rdo;话毕,他一口咬在我下唇上,含了些力道,咬得我痛嘶了声,都以为要被他咬破了。
他压向我,将我钉在床头,捧着我的脸不断加深这个吻。我退无可退,只能承受他暴风骤雨般狂烈而凶猛的进犯。
他纠缠着我的舌尖,吸吮着它,啃咬着它,像灵蛇一般与它缠绵。
我几乎无法招架他这样热情的亲吻,氧气一点点流失,明明他才是受伤更重的那个,我却只能先败下阵来。
喉间发出唔唔的呻吟,可能是察觉到我快不行了,他退开一些,扬着唇角含笑道:&ldo;顾棠,你可真没用。&rdo;说着用拇指指腹揩去我唇角溢出的口涎。
我顺势张开唇,让他的指尖探进来,舌尖若有似无地碰触着,含糊地叫着他的名字:&ldo;小鹤……&rdo;
他眼眸陡然加深,拇指宛如嬉戏一般逗弄着我的舌头。
&ldo;顾棠,你怪我吗?&rdo;
他问得没头没尾,我一怔,舌头都静止了下来。
我看着他,捧住他的手,双唇印在他掌心,落下一个虔诚又温柔的吻。
虽然没头没尾,但我知道他在问什么。他在问我怪不怪他忘了我,怪不怪他这段时间那样对我,怪不怪他不相信我。这个问题,大概可以涵盖失忆后的他做过的所有冲动的、偏执的、执拗的糊涂事。
&ldo;不怪。&rdo;我说,&ldo;我不喜欢怨天尤人。&rdo;
只要他心中有我,怪与不怪都是明日黄花,又有什么要紧的?
分明也没有怎么离别过,这会儿却像是话怎么也讲不完一样。
经席宗鹤说了,我才知道原来赎我那一百万美金是他问冯安借的。冯家在南非有钻石生意,经常往来周边几国,身边现金充足,别说一百万,一千万都是拿得出的。
&ldo;那我真要找机会好好谢谢他了。&rdo;虽说都是看在席宗鹤的面子上,但间接的于我也算有恩,该谢还是要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