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如果总是避开,也会惹人怀疑,萧凌宇本来想让自己受伤一次,可最后想想还是算了,与其自己用受伤来让大家相信,还不如自己直接反算计贾刚。
管事老者在全力抵挡那只如地龙状的魔兽,苗彦又像死人一样躺在远处不肯起来,萧凌宇就算耍点小手段『弄』死贾刚,别人也不会太怀疑,毕竟这只魔兽是天魔初期,比贾刚的实力强了不少。
当贾刚再次挑衅了那魔兽,快闪身后退之际,萧凌宇忽地将自己的印诀攻击威势提升到堪比地魔后期,虽然不能伤到那只魔兽,却让它吃痛不已,向萧凌宇追来。
萧凌宇则是快闪身,直接到了贾刚身边,并喊道:“救我!”
脸『色』惶恐,嘴上呼救,可萧凌宇却在同时以意念震动了下贾刚的灵魂,使得贾刚在那一瞬间愣住。
萧凌宇和贾刚擦肩而过,像是要躲到后面去的样子,而尾随过来的魔兽见贾刚愣神,便是伸出前爪,将贾刚生生抓住。
“啊!”
一声惨叫刚刚自贾刚口中出,他的身子就被那只暴怒的魔兽给撕成了两半,他的魔婴刚刚要逃出,也在随后被那魔兽张嘴吞了进去。
说来话长,可实际上从贾刚挑衅后闪开,到他的魔婴被吞,也只是一个呼吸之间的事情而已。
贾刚身死当场,萧凌宇一人在表面上自然无法挡住那天魔初期的魔兽,便是亡命般地奔逃,而逃跑的方向,则就是苗彦躺着的地方。
苗彦万万没有想到贾刚会那般死掉,以他的水平,自然看不出其中有什么问题,只当是贾刚自己不小心被杀,他此时确实受伤了,但他本就是故意受伤,绝对没有到失去战斗力的程度,见那魔兽冲来,他自然不敢再继续躺下去,当下便纵身而起,向一边躲闪。
贾刚的死,让管事老者不得不『抽』空看向这边,他没有看到贾刚是怎么死的,却看到了本来躺着不能动弹的苗彦,像没事儿的人一样疾行,也便知道那苗彦刚才是装的。
“贾刚都死了,萧凌宇居然没事儿,不过贾刚也是该死之人,最好连这苗彦也死了干净。”管事老者嘴角冷笑,心中想道。
虽然萧凌宇也是想干脆利索地将苗彦也收拾了,可魔宗高手此时已经赶来,让萧凌宇的如意算盘落空了。
一位有着魔王中期境界的魔宗高手,只用了几个呼吸的工夫,就将两只脱困而出的魔兽又赶回了牢笼里,并以强势压制住了其他暴躁的魔兽,让整个牢房都安静了下来。
这位魔王中期境界的高手没有离开,却也没有过问刚才之事,而是闷不做声地在牢房里施法,将牢房里的那些松动的禁制全部加持一遍,而后才和管事老者打了个招呼,并离开了御兽堂。
成年魔兽暴动也是常有之事,被请来帮忙的魔宗高手一般都是干完活后就走。
对于贾刚的死,在管事老者的有心控制下,也只能算在那只魔兽身上,不过在内心里,管事老者还是对此抱有一点点怀疑的。
苗彦未死,而且因公事受伤,自然算是立下了功劳,管事老者说是已经向宗『门』为他申请了奖赏。
在养伤的苗彦,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贾刚的死让他在御兽堂失去了伙伴,而宗『门』要给他的奖赏也不会丰厚到哪去。
打内心深处,苗彦并不会将贾刚的死联系到萧凌宇身上,如果他认为贾刚是被萧凌宇害死的,那么他以后肯定不敢再去打萧凌宇的主意,但矛盾的是,他又会将贾刚的死这笔账算在萧凌宇头上,对萧凌宇的恨意也又多了一些。
萧凌宇压根就不把苗彦和贾刚放在眼中,就算是那方『玉』或者是这管事老者,他们都是修为太低,和萧凌宇不在一个层次上,在绝对的实力优势面前,只要萧凌宇不是很笨,而且有所提防,贾刚与苗彦之流就根本算计不到他。
而萧凌宇若是想算计贾刚苗彦之流,那绝对是一算计一个准儿!
贾刚死了,苗彦在养伤,这照顾幼兽的人员就只剩下萧凌宇一人了。
管事老者只能向宗『门』请求派员过来,东极魔宗高层也很快就给送来了两位外『门』弟子。
这两位外『门』弟子,修为都还不到地魔初期,应该都是刚刚飞升上来不久。
这两人一个『性』情比较沉闷,唤作王泰,总是板着脸不肯说话,就像是谁欠了他大笔魔石不还一样;而另外一人则比较外向,唤作郝仁,一直都是有说有笑,但他眼眸清澈,言语风趣,应该不是那种只会耍嘴皮子的人,也应该不是什么『奸』猾之辈。
王泰与郝仁都是刚刚入『门』,自然要由萧凌宇负责教授一些育养幼兽的知识,萧凌宇也没有像苗彦教授自己时那么摆谱托大,一直都是和颜悦『色』,毫无保留,如此一来,三人之间竟是关系越来越融洽,就连言语很少的王泰偶尔也会笑上一笑。
233 第二百三十一章 当家的
正文'233第二百三十一章当家的
也不知道是真的伤势没有痊愈,还是懒得出来干活,苗彦已经养伤大半年,也没有一点要出来的意思。
对此管事老者没有任何言语,萧凌宇三人也没有非要『逼』着苗彦出来干活的打算。
等王泰与郝仁也上手后,萧凌宇就轻松了不少,闲下来的日子渐渐增多。
其实萧凌宇闲着也是没事干,自己的功力和境界都到了要晋级『混』沌炼虚期,可自己却对冲击没有丝毫准备。
闲着无事,萧凌宇就帮助那只奇异幼兽提升实力,期望着以后它能够助自己一臂之力,就像大蛇、冰魄天蚕在修真界帮助自己一样。
在上次那成年魔兽暴动的一年半后,萧凌宇又收到了祝津的传讯,让他赶紧到山贼巢『穴』一次。
这群山贼,乃是萧凌宇聚敛魔石的帮手,萧凌宇对他们的事情自然不能不管,故而又向管事老者讨了一个月的假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