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白修居然没有对自己透露过一丁点消息,就连份子钱,也是按时送过来。
这,让林然感到了无比的愤怒,虽然钱还照常给,可是清风十几个人,被一锅端了,再派人过去,恐怕就会引起当地官府猜疑了。
现在白修的一举一动,自己完全不知道,就算是有一天,他不再给自己份子钱,自己也只能吃这个哑巴亏了。
越想越是生气,整个身子都忍不住开始发抖。
一旁的管家林宁,重新端了一杯茶,小心的递到林然面前。
“老爷,古语云,有仇不报非君子。
不管他沈不易是不是有心针对您,这口气,非出不可。”
林然斜眼看了看林宁。
林宁年纪在四十多岁,也是从小在林家长起来的,算起来,也算是林家的一员,虽然和林然并无太近的血缘关系。
“林宁,此话怎讲?”
“老爷,您可还记得,前一阵,您派我去得月楼找沈不易,和他一起做生意,被他拒绝了。”
“恩,得月楼。”
林然一下激动起来。
“是啊,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林宁笑着拱拱手,“老爷,按照我朝律法,为官者不得经商,沈不易的得月楼,生意可是出奇的好啊。”
“恩,你这一说,我倒想起来了。”
林然倒背双手,在屋子里来回踱步,很快一个计划在脑海中形成了。
第二天一早,玄宗皇帝下了早朝,回到南薰殿。
有小太监来报,说户部尚书林然求见。
磕头见礼之后,不等玄宗开口,林然便从衣袖中取了一份奏章往前一递。
“臣启皇上,今年各地受蝗灾影响,税收锐减,到现在各地交上来的税赋,铜钱二十万贯。
白银十万两。”
这么少。
玄宗忍不住眉头一皱。
林然接着躬身说道:“皇上,现在边关突厥,匈奴虎视眈眈,军费开支巨大,故此,财政紧得很。”
玄宗没有吭声,缓缓从龙椅上站起来,倒背双手,缓缓走到林然面前,”林爱卿,你说说看,有何良策?”
林然躬身说道:“皇上,微臣以为,有长效和短期两个方法。”
“哦,那你说说看,这长效如何,短期又如何?”
玄宗皇帝登时来了兴趣。
“长效之法,可效法古人,盐酒都收回官府专卖,税收自然增加了。”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