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总不能让气氛僵凝下去吧?至今她还是有一堆的疑问没有获得合理的解释。
“你妹妹怎么会受伤了?你……又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
“要知道你住的地方不是难事。”他淡淡地开了口,边对她伸手道:“你过来!。”
“干嘛?”她反而拉着椅子往后退,他此刻的平静样子乱吓人的!“我们已经很久没见了吧?你怎么没问候一声就来了?”
他眉心一皱,“你在说什么?”
“我也不知道啦!”她紧张兮兮地道:“看到你,我的心脏就狂跳个不停,好像刚跑完操场一样。你突然不见又突然冒出来,搞得我的心情好复杂。”
“是吗?”他定定地看着她。
“对呀,还有,你不要一直看着我啦,害我一直想起那天……”她忽然闭上了嘴。忆及脸红心跳的事,她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你想说的是那天的吻吗?”他好心的补充。
她脸颊的颜色倏地窜红,脸上的反应比她的脑筋还快。
反正都被说中了心事,唐欣容也懒得隐藏羞涩地道:“是、是啦!你怎么会吻我呢?你那天是不是发烧了?你说对我没兴趣……”
“讨厌吗?”神谷拢没头没脑的冒出一个问句。
“什么?”
神谷拢来到她面前,俯视着她娇艳的粉红唇办,还有清澈无辜的双眼:心头不禁默默的长叹。解释对他来说并非难事,但是倾听者若换成她,那么他只有选择不需要解释。
在他的世界里,所有的事件发生起源都太过复杂,繁琐得就连他都不愿触碰,但他情非得已。以接任帮主之位来说,他看似事不关己,凡事随意轻松应对,但这都只是他认为自己的磨练不足,未到接任大位的时机,才会选择按兵不动。
放任唐欣容离开饭店也是如此,他必须处理的事情并非天真单纯的她可以介入。矛盾不安的情绪萦绕心中,一时疏失才会让协助调查的蝶受伤。
很明显,她已严重影响了他:也因此,他必须改变计划。
“你讨厌我吻你?”他习惯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她仰着头,根本没有思考的诚实回答,反正她也不会说谎。
“不……不会啦!不过,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不需要原因。”他摇了摇头。因为她太迟钝了,他实在不想解释。“新闻看了吗?”
这话题是怎么转的呢?一时之间,唐欣容反应不过来。
“我必须回去了。”
她看不清楚他想麦达的真正意义是什么,只不过听到他即将回日本的消息,她的心又是一沉。
“理所当然吧!”她压抑莫名的忧伤,“你没理由久居台湾啊,毕竟你是日本人,难不成……你要回去继承那个帮主的位置?”
她总算想到这件事了!他满意的一笑。
“也许!在岸旗帮将毒品栽赃在我经营的酒店之后,逼得我必须回去面对事实,虽然这对我来说只是鸡毛蒜皮的小事。”他以最简单的方式告诉她,以希望她能听的懂口吻说:“至于当初用来钓叛徒的饵,虽然被你捡到,但这位混入组里扰乱的家伙在这段期间也抓到了!台湾与火影组结盟一事也因此达到共识,一切就只剩我回日本执掌大权作为终结。”
听着他的描述,她愕然的张大嘴,直到下巴快掉到地上为止,几乎忘了怎么收回:因为她太震惊了!
看起来像没事人的神谷拢居然趁着玩弄她的时间里,神不知鬼不觉地暗自将这些事处理妥当?她无法不佩服他的能力。
半晌,她挤出问句:“你……你怎么办到的?”
他反而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的回答:“说来话长,只不过那些反抗组盟的帮派份子派了人跟监在饭店的四周,却不知道我已经发现了。我顺着他们三天,之后觉得很烦,才报警抓走他们。”
“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