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赢却道:“暖暖,我心里那根刺扒了,气球就扁了,我没劲儿了。
”
古小暖哭声更大,“不行,你不能没劲儿,你不做了,我和营营怎么办,以后山君和二娃放学还想来律所找你给他们炒菜吃,都没有律所了。
”
提起那俩孩子,包律的眼红,他抹了下眼睛,“没事,还能带孩子常过来。
”
“不来,你这儿都挣不了钱了,我还来干嘛呀。
”
古暖暖进门到现在,哭得最惨。
哭是因为她在闹人,闹人是因为她知道,一切都挽回不了了。
这个律所很快就不存在了。
包赢催促,“赶紧吃饭吧,饭菜都凉了。
”
古暖暖和段营都不动筷子,“营营,我给一个老熟人打过招呼,你要是想去他那个律所,就过去,一个月底薪八千,案子有返点,待遇不错,你过去了……慢慢学吧。
”
段营摇头,“我不想去。
”
师徒三人在餐厅,哭了,眼红了,生气了,难过了,结局免不掉的。
一个小时的接受过程,一个个都红肿着眼睛,古暖暖拿着酒瓶给三人的杯子里重新倒满酒,她拿着酒杯,“包老头,你要非解散我不管了,拜师那天都没敬你酒,今天补上了。
”
她没喝过白酒,不知道那一杯的凉,她仰头豪迈的一口闷。
包律也不知道徒弟的酒量,他还觉得豪爽,徒弟酒桌一定能混下去,他也喝了。
段营紧随其后,也拿起杯子敬向包律,“谢谢师父。
”
这俩孩子都十分有魄力,都是一口闷。
于是,在楼下等着老婆的江总,十分钟后接到了电话。
“喂?啊,好,我就在楼下。
”
小山君看着爸爸,小二娃也抬头看着父亲,“老爸,是不是哪儿和包爷爷了?”
江尘御抱着儿子下车,“你妈喝醉了,爸上楼接小暖,你俩在车里别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