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
薄宴尧朝桌面撂下一沓照片。
顾燊低下头看了两眼,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
照片中,阮语琴已经被揍得快看不出人样了。
“我已经派手下仔细审过这个女人了,她是阮南的亲姑姑,阮家破产以后阮南就住到了她家,所以在二少您之前,她的身子一直都很干净。”
顾燊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我想知道的不是这个!”
阮南的身子有多干净,他比谁都清楚。
那一夜她叫得凄惨,床单上的斑斑血迹,都能证明自己是阮南的第一个男人。
顾燊现在只想知道,阮南在那夜之后还有没有和其他男人发生过关系!
薄宴尧慢条斯理地说:“和你发生关系以后,阮南就被阮语琴关在了家里,阮语琴说她敢肯定,那之后阮南没有和任何男人接触过。”
“二少,阮南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你的。”
薄宴尧给他重新倒了一杯酒,“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你就认命吧。”
“认命?”顾燊冷笑,“你们什么时候见我认过命啊?不过是个算计到我床上的女人罢了,等她生完孩子,我一定会把她踹出顾家!”
“关于这一点…”
一直在低头打游戏的秋逸天忽然抬起头,“阮语琴全都交代了,那晚的仙人跳完全是她自己一手安排的,跟嫂子一点关系都没有。”
“本来那天阮语琴是想把嫂子卖到红灯区的,结果碰巧看到了燊哥你在桃源乡,就想讹笔大的,没想到把自己给栽进去了。”
“对了,嫂子以前还老是被阮语琴这个毒妇毒打,经常连饭都吃不上…唉,嫂子真是可怜啊。”
顾燊听着秋逸天絮絮叨叨了半天,忽然用食指指节用力叩响桌面:“注意你的措辞,那个女人是你哪门子的嫂子?嗯?”
秋逸天不以为然地说:“你们下个月都要领证结婚了,我叫你一声燊哥,自然也要叫她一声嫂子!要不然,我叫她南姐?阮南姐姐?”
薄宴尧向来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看着脸色愈发阴沉的顾燊,他还不忘补刀:“对了,你之前让我调查得那件事我也调查出来了,那天晚上在桃源乡里对你下药的不是阮语琴,也不是你即将娶进门的未婚妻,而是…”
薄宴尧朝门口打了一个响指,很快,门外的小弟把一个满脸庸脂俗粉的女人推进了房间。
薄宴尧冲跪在地上的女人微微抬起下巴,笑得很轻佻:“那天晚上对二少你下药的,是王氏集团的千金。说吧,你是要亲自料理她,还是让我和秋逸天动手?”
听到“料理”二字时,地上的女人瞬间抖了一下。
“二少!不要…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你这次饶了我吧!”
她凄厉的哀求声刺破了整个包厢。
顾燊嫌吵,丢下一句随你们处置后转身离开了。
“啧啧,就知道留下烂摊子给我们收拾。”
薄宴尧不耐烦地从怀中抽出长鞭,慢慢走向绝望痛哭的女人。
他姿态散漫,边走边挥舞着长鞭,空气中满是鞭子挥在空气中的音爆声,瘆人无比。
秋逸天睨了他一眼,责怪道:“薄宴尧,你怎么又要动粗啊?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
女人求救似的望向秋逸天,以为对方是自己获救的希望。
秋逸天蹲下身,视线正好与她齐平。
“姐姐,你喜欢铁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