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点,时露露家,她刚送走白云峰和朱凯凯,这三个人在日落河的青草岸躺了很久,聊了很多,后来又一起去买了零食,接着又在时露露家一起玩些小玩具……神乐公园,白云峰和朱凯凯抬头看着天空。白云峰:“我跟她聊天的时候你有记录些细节吧,我得了解一下她的生活习惯。”朱凯凯:“当然,我又不是来跑着玩的,这姑娘喜欢冷色调,极其在意环境卫生,屋内的香气是茉莉香水,但她个人身上不沾这些东西,不爱吃辣,然后根据屋内桌子上的工具和垃圾桶来看,她吃任何水果都会把皮削的干干净净,最后的话,她不过度沉迷手机,暂时没发现什么兴趣爱好,她的生活可能有些无聊。”白云峰:“这样啊,那你有什么提议吗。”朱凯凯:“下次见面穿冷色调的衣服啊,避开红橙色,然后要好好洗澡,如果你愿意,你可以在身上喷茉莉味的香水,吃饭避辣就行了,还有啊(认真脸),主动点削水果给她吃。”白云峰:“哈哈,你这小子。”朱凯凯(掏耳朵):“这种事下次让老江来办会好些。”时露露现在正坐在沙发上打哈欠,不知道是不是出去转累了。有人敲门。时露露:“昂……门没有锁!请进!”王云鼎(进门):“是吗,在家不锁门,那出去就更不会锁了,多危险啊。”时露露:“!?是,是你……(缓缓起身)”王云鼎:“你当着我面拒绝好友申请,为什么啊。”时露露:“你,你加我,干嘛。”王云鼎:“我肯定是有事才加你啊。”时露露:“唔……”王云鼎:“我问你啊,你和白云峰,朱凯凯他们两个是什么关系。”时露露:“你要,做什么……”王云鼎(掏耳朵):“啧,不是,你讲话能不能快一点啊,慢慢吞吞还停顿,这样听的人很着急你知道吗。”时露露:“我,我……唔,嘤……(眼角泛泪)”王云鼎:“欸??(懵)不是!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时露露:“我……呜啊!……(大哭)”王云鼎:“啊???(脑子里挂了一万个问号)”几秒钟的时间,时露露脸上挂满了眼泪,她直接原地坐下对着天花板大哭了起来,像个三岁小孩。这套操作直接让王云鼎大脑都死机了。王云鼎(挑眉):“我真他妈服了……”他就这么看着时露露坐地上哭了十几分钟,一句话也不说,啥事也不做。时露露哭累了,两人又呆呆的对视。时露露:“唔……(擦眼泪)”王云鼎:“你这丫头,真是搞不懂你了,哭什么啊,别说是被我脸上这疤吓的。”时露露:“唔。(低头)”王云鼎:“哎呀唔什么啊!回答我的问题!你和他们是什么关系啊!”时露露:“你凶什么啊……呜哇……(又哭了)”王云鼎:“额??我??我凶吗??我只是声音大了点吧!!”时露露:“哇啊!!……(哭的更大声了)”王云鼎:“他妈的……(离开)”之后,时露露在家里一直闷闷不乐的,而王云鼎头都要想炸了也没弄明白她什么情况。11月1日,星期六,早上,谢道军还在睡觉,王云鼎先起床了,似乎是要去买东西。永辉百货商店。王云鼎(四处转悠):“卫生纸,垃圾袋,洗洁精……应该没有缺的了。”周沢雨:“哟!鼎哥!(从后面拍他肩膀)”王云鼎:“呃?(回头)小雨?”周沢雨:“你也来买生活用具啊。”王云鼎:“是的……(看了看他手中的毛巾)”周沢雨:“哎鼎哥,这星期你咋回事啊,在学校里也不和咱们玩,都不理咱们了,你上哪干啥去了。”王云鼎:“没什么,烦心事而已,一个人静静。”周沢雨:“啊?烦心事?(挠脸)向大家倾诉一下不是更好吗。”王云鼎(挑眉):“你想听?”周沢雨:“我只是觉得话憋在肚子里会难受些吧。”王云鼎:“……老林和文龙替我受罚还白白赔钱,我想不到更好的什么法子来报答他们,然后是前些天朱烨老师他……唉,我真的很喜欢朱烨老师。”周沢雨:“好吧(挠头),看来我不该问的。”王云鼎:“没事的……”他突然想起来,李珍珠之前说过,周沢雨是他们团队中脑思维最活跃最发达的人。王云鼎:“额,那个,小雨,今天中午十二点,我们在河滨球场见个面,玩玩球,然后我想和你聊点事情。”周沢雨:“哦,没问题呀!”童年酒吧。周磊(趴在前台):“啊啊啊……(有气无力的声音)”童莉莉:“这家伙咋了啊,没事吧。”李翔(擦杯子):“没大事,别管他。”童莉莉:“看上去不像没事的样子啊。”李翔:“在学校里天天被一位同学抓去锻炼,学习,周末来这还要听班长辅导,然后干一天活,学调酒学到手软,你说他能不怂吗。”童莉莉:“噗。(捂嘴笑)”周磊:“学习弄得头疼都还好啦,主要现在干活的事儿,天天弄完酒料就跑来清洁,还要搞包间,再刷一大堆杯子,回头又要重复这些步骤,关键是那调酒太费劲啦,废手废脑子,一天都不知道要调多少杯,还东跑西跑运东西,人都要累傻了。”童薇薇:“我当初可是提醒过你们了,来这儿办事不容易,现在知道累啦?”童莉莉:“哼哼,开始的时候他俩都说好轻松呢。”李翔:“哈哈,男人怎么能说自己不行,累是累了点,但我可没抱怨一句。”周磊:“切,你叭叭什么啊,我又没说干不下去。”童莉莉:“哈哈,真喜欢你们坚持下来的精神。”童薇薇:“再过阵子你们还要学习鉴酒,分辨品质和真假,保证出售质量合格,这个更费脑子。”周磊:“欸!?还有更费脑子的!”李翔:“哎呀呀,老弟,你是不是不行啊。”周磊:“啧。”童莉莉和童薇薇无奈的笑了笑。中午十二点,王云鼎和周沢雨按照约定在河滨球场见面,他们要打乒乓球。周沢雨:“来!鼎哥先手!”王云鼎:“好嘞。”两人对打了十几分钟,身上的汗出得差不多时,一起坐下来休息。王云鼎(擦脸):“一个星期没玩球,都没手感了。”周沢雨:“所以啊(开汽水),下周回学校,咱们再一起玩,别老想那些不开心的事。(递给王云鼎一罐)”王云鼎:“我知道了,唉。”周沢雨:“喔,鼎哥,你不是说有事要和我聊吗。”王云鼎:“哦对,我是觉得你的头脑比磊磊他们聪明些,所以想来和你讨论些东西。”周沢雨:“额,你说吧。”王云鼎:“记得白云峰和朱凯凯吗,上回拿乒乓球拍你后脑勺的那两个。”周沢雨:“记得,是4班的那两个。”王云鼎:“我还知道他们班的另一个人,叫江源堂,就是那个学生会副会长,他们三个是一伙的。”周沢雨:“哈?那这学生会副会长的职位怕是不保了,能和那些人玩在一起,真是绝了。”王云鼎:“这无所谓,我在意的是,三个人凭什么敢一次次来挑我们事,招惹我们。”周沢雨:“哎?(思考)你这么一说……”王云鼎:“他们一定还有其他成员,据我所知,这个组织叫毒蝎帮,而且那个白云峰应该是领头羊。”周沢雨:“毒蝎帮……其实你说得对,我们六个人从人数上压倒了他们,但他们还敢来挑事,背地里肯定还有他们的人啊……”王云鼎:“嗯,我好像找到了他们的第四个成员。”周沢雨:“哦?谁?”王云鼎:“时露露。”周沢雨:“喔……啊?不对,谁??”王云鼎:“时露露啊,就咱们班第一排那个,化学课代表。”周沢雨(挠头):“这怎么可能啊。”王云鼎:“昨晚我在日落河吃着烧烤,好巧不巧遇上白云峰他们,他们两个人带着这个小丫头一起有说有笑的,好像很熟的样子。”周沢雨:“啊??真的假的??”王云鼎:“我拿这个骗你干嘛……”周沢雨:“不能吧,这小丫头,我记得很文静很胆小的样子啊。”王云鼎:“我也是这么想的,后来我加了她联系方式,被拒绝了,又跟踪她到她家去问,她也不说,见到我就一个劲的哭,给我弄无语了。”周沢雨(拍他肩膀):“我觉得,这丫头那么懦弱的样子,是因为怕你才哭的,毕竟鼎哥你长着一张标准的恶人脸。”王云鼎:“哈?(挠头)”周沢雨:“再说了,她那样子和性格,在白云峰组织里能有什么用啊,根本不可能是他们的人。”王云鼎:“是这样吗,那他们能是什么关系……”周沢雨:“害,那我就说一下我的猜想吧,你要听听吗。”王云鼎:“说说看吧。”周沢雨:“时露露这丫头,又呆又天真的性格,天使般的童颜显得她更可爱,这种女孩子是不少男生的理想型吧。”王云鼎:“!?你的意思是??”周沢雨:“对,白云峰和朱凯凯中肯定有一个人在追她,再或者已经是恋人了都说不定。”王云鼎:“……合理,那两个家伙长得确实还不错。”周沢雨:“是吧,鬼知道他们用了什么手段骗到时露露了呢,说不定在她面前伪装成了什么三好学生。”王云鼎:“害,无所谓了,那就不管她了。”周沢雨:“额,啊?不管了?鼎哥,她跟白云峰这种人在一起迟早要出事吧,我们是不是该劝劝她啊。”王云鼎:“劝?怎么劝?见到我就哭,何况是你们,再说了,我们和她又不熟,她爱怎样怎样,和我们又没关系。”周沢雨(挠头):“好歹是同班同学,不能不管吧。”王云鼎:“……如果你真的这么好心,那我勉强帮你劝她吧,至于能不能成功就不知道了。”周沢雨:“哎算了算了,鼎哥你说得对,确实和我们没关系,随她吧。”王云鼎:“话再说回去,白云峰他们一定有底牌,甚至有可能在我们班里,没事别和他们沾关系,被欺负了能忍就忍……”周沢雨:“我懂,谁也不想把事情弄大……不过啊鼎哥,我还有个想法。”王云鼎:“什么想法。”周沢雨:“我怕咱们几个人里面有白云峰的老底。(小声)”王云鼎:“??你干嘛这么想。”周沢雨:“这只不过是他们敢以三挑六的另一种可能性罢了,要么他们班里有帮手,要么咱们班或其它班里有帮手,再然后就是咱们几个人,鼎哥你这人五大三粗的,我就是想提醒你防着点。”王云鼎笑了笑:“是吗,阳庆这人憨厚老实,磊磊一直跟在我身边帮我解决难题,时时刻刻替我打头阵,老林上回在球场跟朱凯凯他们拼了命打的要死要活,两败俱伤,而你现在也这么尽心的打消我心中的顾虑,还想着让我防这防那,甚至有想要把时露露拉出他们团体的想法,最后是老庐,他总是和你一起玩,他的行动都被你看在眼里,我倒不认为我们的团体中有内奸啊。”周沢雨(挠头):“啊,是我疑心太重了吗……”王云鼎:“哈哈,继续打球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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