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问问解老先生不就知道了。”
解明远闻言,睁开了眼。
“怎么回事?我怎么在这儿?”
解府河大喜过望。
“爸,您还认识我吗?”
解明远皱了皱眉。
“府河,你怎么了?”
“好了,爸,您终于清醒了。您病了好久,现在在阳城的医院。”
接着,解府河讲述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
解明远听得一愣一愣。
“这么说,在墓里晕倒后,已经快一个月了?”
解府河点头确认。
“是的,爸,多亏王老请来了峄城的张大师,不然这次真悬了。”
解明远对着王厚亚不停地道谢,王厚亚连忙摆手,然后指向张飞云说:“我没干啥大事,就是给小张挂了个电话,真正救你的可是小张呢。”
解明远仔细打量了张飞云,赞叹道:“张先生年纪轻轻,法术就这么高强,真是年轻有为的英雄啊!”
“哦?解老先生,您对法术也有研究吗?”
“我搞考古少说也有五六十个年头了,对法术多多少少懂一点,不然哪能平平安安活到现在。”
“对了,我这块玉观音……”
解明远说着就掏出佩戴的玉观音,想给张飞云看看,低头一看,却发现它变样了。
“咦,我的玉观音怎么裂开了?”
张飞云便给他解释:“解老,您的玉观音算是半个法器了,这次您能坚持到我来,多亏有它。”
“只是它和您体内的邪气对抗这么久,也是有限度的,所以出现了裂痕。”
解明远不由得叹了口气。
“哎,当年送我这玉佛的法师朋友已经过世了,没想到现在它也损坏了。”
解府河在一旁劝道:“爸,什么都不如命重要,想开点嘛!”
这时,张飞云开口了。
“那个,解老、解先生,我们谈谈治疗费的事吧?”
旁边的王厚亚一听笑了。
“哈哈,小张,你真直接啊!”
解府河也笑了起来。
“我就喜欢爽快的人,张先生,您的费用是多少呢?”
张飞云如此直接,解府河挺高兴。
对他们这样的人来说,宁愿花钱也不想欠人情。
张飞云的要求正合他心意。
张飞云直接说:“六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