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木整了整衣服,冲身后的齐思说,“刚才,对不住。”
齐思慢慢穿这衣服,巧笑嫣然,“将军的对不住指的是哪个?是对不住对我这样,还是对不住没有继续下去?”
旗木脸上一热,皱起眉,开门走了出去。
了解了情况后才知道,齐王要洛梅侍寝时,洛梅原本好好的,可是却突然口吐鲜血昏迷不醒,太医看过了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洛梅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几位太医站在外室讨论病情。
“怎么样了?”旗木问。
几位太医摇摇头,没有诊断出到底是什么病,旗木皱着眉,推开内室门口的几个侍女走了进去,见到洛梅后心中有个地方生疼,就好像被谁使劲拧紧了一样。
“齐王呢?”旗木问旁边的一个侍女。
“已经就寝了。”
旗木挥一挥手,让他们都下去,那几个侍女犹豫了一下后就出去了,旗木坐在洛梅床边,轻轻拂过她苍白的脸,白天的时候明明那么妩媚,现在却憔悴的没有了一点生气。
洛梅慢慢睁开眼,看着旗木,憔悴的脸上露出一个笑容,“将军,你来了。”
旗木点点头。
“对不起呢······”说着流下了泪。
旗木站起来,他知道,他不能心软,“好好把病养好,以后,你就是齐王的女人了。”
洛梅听着旗木的话,那些话就像刀子一样,慢慢滑过她的心房,好痛,痛得又那么模糊,真的是很狠呢。洛梅慢慢闭上眼,低声说,“将军费心了。”
旗木转身,背对着洛梅,“养好身体,保重。”说完走了出去。
洛梅依然闭着眼睛,耳中旗木的气息已经走远,是啊,齐王的女人了······
丹国。
珈兰推开柳之泉,一跃跳到一边,抬头就看到旗星正站在门口,正愣愣的盯着自己。
珈兰面上尴尬,推开旗星就走了出去。旗星追着珈兰到了院子中。
“嫂子,刚才······”
“闭嘴!不准说!”珈兰抱着双臂背对着旗星,真是太丢脸了!而且还被旗星看到了······心里越想越觉得窘迫,脸上也越来越红。
旗星握着双拳,“哥哥会回来的,哥哥一定会回来的!”说完跑出了珈兰的院子,不停地往前跑着,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竟然会这么伤心,竟然会恨不得杀了柳之泉。嫂子为什么不继续等下去,嫂子难道、真的变心了吗?嫂子为什么会这样?嫂子······哥一定会回来的,请你一定要等下去······
珈兰看着旗星渐渐消失的背影,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这到底是怎么了?我在干什么?珈兰使劲摇了摇头,不对不对,这不是自己,不是,绝对不是!
“芯兰······”柳之泉慢慢走到门口,看着珈兰。
珈兰转身看向柳之泉,“什么事?你好了啊,正好,自己能回去吧,不送了。”
柳之泉想说些什么的,但是珈兰这句话一说出口,自己到嘴边的那句话就生生咽了下去。
“怎么还不走?”珈兰有点心虚了。
“芯兰,对不起。”柳之泉说完,捂着胸口就向外走去。
珈兰看着柳之泉那蹒跚的背影,忽然觉得自己其实很残忍吧?
“姐姐······”樱红喘着粗气弯腰站在珈兰面前,“没、没找到医生,我、迷路了······”
“哈哈哈······”珈兰哈哈大笑着,迷路了,还好意思说啊!当然,她迷路也不说的。伸出手拍拍樱红的背,“没事没事,病人已经好了,自己都回去了。”
“姐姐,到底怎么回事啊?”
珈兰摆摆手,“没事,哎呀,这么晚了,睡觉去。”珈兰边假装打哈欠边往室内走去,留下樱红愣愣的站在那里。
珈兰躺在床上,脑海里却总是柳之泉亲吻她的画面,越是让自己不要想就越是忍不住去想,脸也就越来越红,这个好像叫做情窦初开还是春心荡漾?啊,好乱······
旗星站在湖边,真的好像大喊一声,那淤积在胸口的那团东西,那团疯狂地东西,在肆意的窜动,似乎已经失去控制。
“旗星哥哥,你在干什么?”冷傲走到旗星背后,刚才他一直坐在湖边,却看到旗星慌乱的跑到湖边,看起来情绪很是激动,于是走到他背后。
旗星转头看向冷傲,苦笑着摇了摇头,“没事。你在这里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