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芳华疑道。
“是啊,为什么?”我也很二百五的添了一句,“我觉得舒服了很多。”
“别问那么多废话,总之……”韩子川脖子根都红了,别过脸,极度粗鲁的握着芳华的手,就往我身上捂去。
芳华眼角一弯,笑眯眯的,似乎是很受用,立马给我解了穴。
“果然这种事情还是靠不住,都不知道你义父怎么把你带大的。”韩子川叹了一口气,用很奇怪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手也顺势捏紧了我的,很低的说了句,“随我回房,小呆勺。”
芳华却悄然拉住了我。
我很犹豫……
韩子川眉宇拧着,依旧探手在揉额角,像是想到了什么,嘴角一弯,似非似笑,眼神却很坚定地望着我,凑过头来在我耳侧轻声说,“你一姑娘家,这种事情还要男子教么。”
我眨了眨眼,
裤裆里冰凉的一片,清醒了不少,似乎有些明白了。
于是也不知道怎么就丢下芳华一人站在那处,浑浑噩噩的跟着韩子川进了我的房。
干净整洁的房间,
薰了淡淡的香,一股新鲜的竹味儿。
他背对着我,将帕子拧干了,弄了一盆热水端了过来,朝我望了一眼,低声说:“去屏风后头,擦洗一下,把袍子换了。”
“哦。”我站着不动,一个劲儿的朝他脸上瞅。他眼角眉梢之间染着红晕,耳根也在莹莹发红。
“啧啧啧……”
他不可置信的望着我,“你啧什么,到底是去不去……”
“你还没告诉我,这是什么病,为何义父不能治,你却能?”
“你明知故问。”末了,轻轻说了两个字。
“啊……没听到,再说得明白一点儿。”我笑眯眯的望着他。
“来葵水。”依旧是微弱的字,不过却大了一些。他咬住嘴唇不说话,微微发怒的看向了别处,“还不快些去换。”
我忍住笑,
钻进了屏风后头。
匆促的擦了擦身子,却仍忍不住伸头朝韩子川望去。
他从我衣柜里拿了不少的衣袍,左右挑拣了一些,摆在案上,抬起头四处看了看,也不知道从哪儿找来了刀,把我那崭新的袍子给撕了一条条的布料。
— —||
他在干什么……
“给,拿好。”
一套干净的袍子和被叠得长条形的绸缎料,还有两截长条布段……从屏风后头递了过来。
我眨了眨眼,不太明白,头探了出来问了一句:“这绸缎与布条拿做甚?”
“夹裤裆里头。”他颇鄙夷的望了我一眼,直接撩了袖子,“要不要我来帮你。”
我急忙道:“别别别……”
忙缩回了屏风后头,死命扯着布条,搔头纠结着。
终,不得要领。
只是为嘛,会变成这样,
一炷香功夫后,
我无语望着天……
轻衣松垮垮地落在手肘上,自个儿拎着裤子。
韩子川伏下身子,手指灵巧的挽着长条布段在我腰间打着结儿……
原来要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