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备胎、提中层、做义子、娶向瑶、生孩子、去姓章,发生在我与向瑶之间这一连串的事情,像过电影一样,反复循环播放在我的脑海中……
“重金求子”,一个历史悠久的骗局名词浮现在我的面前。
多年来,有关诈骗的案件屡见不鲜,其作案形式之新颖,手段之隐蔽,往往令人防不胜防,“重金求子”便是一种典型的骗术类型。这种骗局,在牛皮癣广告的年代就已盛行,可以说是历史悠久。如今到了网络发达的年代,可还是有人经不住“美女”、“富婆”、“报酬丰厚”的诱惑而屡屡上当受骗,被同样的内核通过相似的包装,再次收割。
除了我没有被骗损失了财产之外,其他都符合“重金求子”骗局的情况。
可是,我转念一想,向瑶有什么理由诈骗我呢?如果章大斌与简薇诈骗我,会有什么好处呢?到目前为止的情况来看,应该说得到好处的人只有我一个人呀。
我伸出手轻轻拍了一下向瑶的肩膀,她全身颤抖了一下,给我的感觉就像那天晚上她喝醉强吻我以后一样。
“瑶瑶姐!”我轻声喊着她的名字。
“庄锐,你说吧,我听着呢。”向瑶这时竟然如同一个受气的小媳妇一般,不敢大声说话。
“向瑶,从开始到现在,我与你之间发生的很多事情,是不是都提前设计好的。”我用手指挑起她的下巴,看着那张依然带着红润的秀丽脸庞和一双眼神有些飘忽不定的美眸。
“庄锐,相信我,这一切都不是人为设计的。我也不知道咱们之间,竟然会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向瑶的眼睛里涌动着硕大的泪珠。
“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我放开挑着向瑶下巴的手,给自己又倒了一杯茶水,端起来喝了一口。
“庄锐,你快说吧,不要再逗我了。我现在心里很烦!”向瑶用餐巾纸擦了一下眼睛。
“瑶瑶姐,从内心来自讲,我真的愿意接受这个条件。不仅仅是找到了一个大老板当靠山,以后在职场上的发展会顺利很多,更重要的是因为你。”我对着向瑶讲道。
“因为我?你是在可怜我吗?”向瑶有些忧郁的询问着。
“不是可怜,是接受!”我用坚定的口气说着。
“不会吧,我以前让你当‘备胎’是开玩笑呢,你不用当真的。按世俗的人来讲,我是一个不祥的寡妇。我专门找了人看了面相,是‘克夫’命,而且比你大了好几岁。”向瑶也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苦笑了一下。
有些人迷信,于是便会有一拨装神弄鬼的懒汉闲婆逞口舌之能,专事相面卜卦,为人排忧解难。比如一对男女要想成就一段婚姻,双方父母都会找到那些懒汉闲婆卜问凶吉,看看两人命理八字是否相合。合则成,不合则散,免得娶了个克夫婆,丧命败家。
“你上过大学,有文化有知识,怎么能相信那些江湖人士毫无根据的言论。我可不相信什么世俗,章瑞的事情纯属意外,他的离世与你根本没有任何关系。”我还真的不相信民间传闻迷信上关于什么“克丈夫”的说法。就拿我与向瑶的接触来讲,她没有给我带来霉运,反而带来的好运。
克夫命,其实是个伪命题,男人之死与婚否没多少关系,只是恰好寿数到了而已。关于克夫之事,史上还真有些记载,秦朝时阳武县首富张负的孙女16岁开始嫁人,嫁5次克死了5任丈夫。第6次时是倒贴了很多嫁妆,才算嫁给不干正经营生而且穷得叮当响的一个穷书生,这书生后来不仅命长还很好,他就是西汉王朝开国功臣之一的陈平,后来还成为丞相。
“唉~”向瑶轻声吧了一口气,“可能是我对章瑞的那种思念过头的原因吧。”
“瑶瑶姐,你只比我大了不到四岁,而且很漂亮、有气质,人品也好。如果可能的话,我真的会娶你为妻。可是,现实不允许呀,我不能去做对不起钟可欣的事。”我委婉的拒绝了向瑶转达简薇夫妇的诉求。
“我知道,所以把这件事情在心里压了一个月时间了,一直没有给你提起过。”向瑶失落的看向窗外。
“瑶瑶姐,有时人与人之间可能真的是有缘无分。如果在两个多月前,你提出这件事,就不是这个结果。”我对向瑶暗示了与钟可欣在一起的时间。
“也许是缘分未到吧,两个多月前简薇阿姨还没有见过你,我对是也只是了解了一半,不可能提出这种事情。”向瑶把望向窗外的目光,转回来看着我。
“瑶瑶姐,以后我把你当姐姐吧,这也是那天偷看了你写给章瑞的信后,我心里决定的事。”我坦白了自己偷看别人信件的不道德行为。
“庄锐,我会把你的真实意思如实转告简薇阿姨和董事长的。我相信那两个老人也会理解的,如果他们还有什么新的想法,回头再说吧。”向瑶脸上开始逐渐露出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