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秦大哥怎么样了?去韩国之后有联系你吗?”白水心随口一问,想来自那天之后,就再也没有接到过他的电话。
“韩国?”秦雅言的表情很是迷茫。
白水心看着她,说道:“他不是去韩国的分公司了吗?”
“奥……这个啊,你听谁说的?”看着白水心,阮之情解释说道:“本来要去的,不过后来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就往后延迟了。怎么?我哥又骚扰你了吗?”
白水心楞了一下,摇摇头,“这倒没有。”表情变得有些木然。
回想他那日说过的话,俨然是要离开的样子,可是到底是为什么又留了下来呢?
白水心想不明白。
狂风肆虐,冰雨交加,恶劣的天气,使得到都寂寥无人。
市郊以南,占地万顷的墓园,群山围绕,傍水而筑。‘鹿苑’,由世界顶级建筑师安德烈·金,一手专门打造,投资百亿,费事十五年,是专属于富人们的顶级墓园。
墓园西边,半山腰之间,一片亭子式的建筑之下,是一座仍旧崭新的墓碑。
墓碑前,摆放着一大束的,代表着对故人思念之情的菊花,正前方,三抹黑色的身影立成一排,悲伤的气息在他们之间徘徊涌动。
阮青云望着墓碑上照片之中的人儿,只觉得悲恸万分,身子也承受不了哀恸的渐渐的垂了下去。在商场上素有铁面之称的他此刻只是个失去宝贝孙女的孤苦老人,两眼止不住的通红,盈盈的泪水在其中打着转,看上去甚是让人觉得心疼。
“爷爷,别难过了。”
身旁阮之情安慰的话语传进他的耳里,紧接着一双有利的大掌扶上他想哭却哭不出来而颤抖不已的肩膀。
“你年事已高,不要太难过了,我相信天上的芯柔一定也不愿意看到你这样。”开口说话的是站在阮老爷子身旁,双胞胎的父亲周毅文。
阮之情目光灼灼的望着不听劝告,双眸仍旧直直停在墓碑上的阮老爷子,哽咽着说道:“爹地说的没错,姐姐不会想要看到你这样子的。这天这么阴沉,您的身体又才刚恢复,还是不要站太久了,就先回去吧。”
阮之情好了好一会儿的时间以劝他先行离开,而阮老爷子却仿若未闻,就站在那里,一声不吭,直到双腿因为麻痹而抽搐,这才同意先行离开。
“柔柔,爷爷下次再来看你,你一定要好好的。”阮老爷子吸了口气,用手帕擦拭了下不知何时从眼眶里流落下来的泪水,在周毅文的搀扶之下准备转身离开,却发现阮之情左顾右盼的,一点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情情,你在看什么?”他哑声问道。
阮之情刷的下收回视线,摇摇头:“没什么。”紧接着快速的转动了下眼珠子,说道:“爷爷,您和爹地先回去把,我想等斯哥哥过来然后一起回家,因为我怕他又会像上次一样待在这里一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