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少年又是一笑道:“到底兰姑娘是明白人,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我们捉迷藏,弹石弹。”
那少年一转身间,突然衣服尽脱,全身露出男性的魅力。
鄂逸兰面色一红说:“我不去啦!你这人真坏!”
少年一笑道:“怕甚么,我们既是童年旧友,何不以真面相见!”
鄂逸兰心想:“这也是的,既是老朋友了,何必带假面具!”
她心神一乱,竟无主宰,突然间想到自己也应脱去衣服,方现待之诚。
长孙骥自鄂逸兰一出场之时,便注意她的行止,现今见她神情恍忽,举止有异,知已为阵式所迷,忙用传音入密的功夫叫道:“兰姊姊,别上当啊!”
他这一声,虽是用传音入密之术,但却贯足了内力,在鄂逸兰来说,无异是石破惊天,一惊而醒,再看眼前,哪有甚么赤身少年?
她想起适才之事,脸上发出一阵红晕,心想:“要不是长孙弟弟及时提醒,险些着了道儿,如果真的将衣服脱光,这大庭广众之下,将来如何见人!”
她想到这里,不由对长孙骥飘过一眼,娇躯一转,又向“驼龙”伏雄受困处飞去。
此际又传来一阵咯咯媚笑之声。
“灵鸷生”冷眼旁观,已发觉出这笑声有异,也许那“阴阳女”所谓之迷魂阵,正与这笑声有关,忙叫道:“兰儿守定心神,不可为笑声所动!”
他这仍是用传音入密之功发出。
鄂逸兰心头顿起了一阵警惕,不再听那笑声,娇躯如脱矢之箭,向前面急飞而去。
就在她落入圈中之际“驼龙”伏雄已被八宫老道累得汗如雨下,要不是他内力深厚,早已作了剑下游魂。
鄂逸兰一落之际便叫道:“伏大叔!我来帮你!”
长剑一挥,划起一道银虹,绕目生辉。“驼龙”伏雄叫道:“姑娘小心,这八个牛鼻子,个个功力深厚,不可与他们硬拚!”
鄂逸兰应了一声,剑泛彩虹,出手之间,已向八个老道,一连攻出八剑。
“驼龙”伏雄经鄂逸兰一加入战围,精神一提,又呼呼劈出两掌。
十人团团打在一起。
“仙枴姥姥”怒道:“咱们不闯过去,难道坐在这里等着饿死不成!”
“灵鸷生”一笑道:“区区的迷魂阵,尚有何闯不出去的道理,但我们也得布置一下,分批闯出,以便首尾有个接应。”
匡超站起来道:“纪老爷子的话很对,今日这件事,皆匡某人身上而起,我当领本堡兄弟,第一批为诸位打个前站!”
他语声一了又道:“本堡兄弟,我们闯出去!”
顿时六堂堂主,与白云飞夫妇,皆随着“铁笔生死判”向场中闯去。
“铁笔生死判”匡超回头笑了笑,说:“诸位老爷子,匡超是笨鸟先飞了!”
身影一晃间,已超过诸人,与“笑面罗刹”走了个并肩。
孔二先生摇头叹道:“匡堡主的功力,不同凡响,难怪他领导一堡,威震江湖!”
正说之间,那“阴阳女”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