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不谋而合,诸位如能罢手,利己利人,何乐而不为。wodeshucheng”
他们三人轮流发言,但场中始终是一片沉静。三人不由同时向长孙骥看去,竟使他们大吃一惊,原来长孙骥的面色,本是异常苍白,而且微带痛苦之容,如今不但色泽红润,更现出泰然之色,这不过是转瞬工夫,不知他哪来这样大的潜力,竟在这瞬息间发出。
三人本是为他担心,如今一看,顿时心安了下来。
“花鸟岛”岛主屠雄提酒,走到梁周两人席上,各斟满了一杯叫道:“他们打他们的,咱们吃咱们的,两位请啊!”
高举酒杯,一饮而尽。“乌骨针”梁寿笑道:“岛主盛情,在下心领了。”
“申埠商隐”一声豪笑道:“梁大侠你错了,这酒菜乃是别人请客,不用咱们自掏腰包!这种没本钱的生意不做岂非傻瓜,来啊!”
一仰首之间,已将一大杯酒饮下。
“铁鸟”屠雄道:“怎么梁大侠不善饮酒么?”
梁寿一笑道:“非是不善饮酒,而是愧於此饮!”
“此话何意!”
“乌骨针”梁寿苦笑一下道:“我梁寿此来,本是为岛主助威,如今闹出这场面,竟无能解围,岂不是愧於此饮么?”
梁寿在武林地位,虽然不高,但为人甚为正派。
“申埠商隐”一声豪笑道:“我打算的是甚么,这件事咱们不管,自会散去,来啊!我敬你一杯!”
他身形一立,已提着壼走了过来。
屠雄喝道:“斟酒!”
八小童应了一声,正待去接酒壼。
周桐一笑道:“不必拘礼,还是我自己来舒服些!”
一旋腕间,已为梁寿斟了一杯。
“乌骨针”梁寿忙站来道:“这叫做却之不恭,受之有愧,周大侠请!”
讲完一饮而尽,此际突闻五声闷哼。
三人一齐转头看去,只见峨嵋五老,已跌坐於地,面色苍白之极。接又是数声惨呼,又有几人倒地死亡。
五老一伤,力量大减,长孙骥的佛门真力,缓缓而出。
此际听得李翔一声闷哼,人已破空飞去。
接着“西凉童叟”周无非“关外一怪”刘百邪,相继负伤离去。
眼前人影乍闪,所有余下的人,皆被长孙骥的掌力震飞,长孙骥心胸舒畅,发出一声长啸,这一场惊心动魄以接内力相拚的场面,就在长孙骥长啸中结束了。
“驼山双怪”与峨嵋五老虽未气绝,但却软了瘫在当地,已去死不远。此际那峨嵋掌门慧通和尚,已将胡中铭的内伤治癒,眼见当前情况,吃吃的道:“长孙少侠果然功力如神,只是这种不明不白的打法,倒使老衲有些寒心。”
长孙骥道:“如何才叫明明白白的打法!”
慧通叫道:“第一你要报出师承门户,第二却不该对场中数十武林同道,下此毒手。”
长孙骥一声长啸笑道:“这些人是自找苦吃,并非长孙骥故意杀人,这种场合谁要心存一份仁义,谁就抛骨荒岛,至於在下师承……”
慧通又是冷冷一哼道:“怎么!你不敢说出么?”
长孙骥又是一声豪笑道:“这有甚么不敢说,贵掌门一定要知,在下但说不妨,只是在下事先得向贵掌门打探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