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姨应该算是那种熟女,很知性,而且给人的感觉不像是上位小三,不过这年头最不应该的就是以貌取人,说不定她看着知性,背地里是啥人,谁都不知道。
她苦笑了一声,说。我知道你在怀疑什么,可是这东西不是我弄的,而且我我可以拿我全家人性命发誓,秦哥出事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还是太年轻,一眼就被她看穿了。
我有点不好意思的挠头,说,我没那么想,不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指了指外面的电影。
媚姨摇头,说,自从我来到这家之后,我就发现了这件事,一开始我比你还疯,那种事我多少也听说过一些,我不在乎秦哥手段多黑,也不在乎他用那种神神鬼鬼的手段,可是这在自己家里这样做,确实让人难以接受,我问了好多次,后来都录了下来,可是那次秦哥直接把我手机给砸了,这一辈子唯一一次对我发火,从那以后,我就一直没有在问过,甚至也没有调查过,不过这么多年了,他们虽然看电影,可也没发生什么事,我也就习惯了。
我听了她的话将信将疑。
我说,刚才看见那很多人,是不是别墅里面的人都去了。
媚姨说,只要是活着的人,都会去,而且第二天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我听着这话有点别扭,后来瞪大了眼镜说:“你的意思是我们俩都不是活人了?”
她微微笑着说,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情况,反正你是第二个除了我之外,晚上不被这东西勾引的人。
她说这话怪怪的,我回想了下,似乎弥勒也没在里面,但现在弥勒不知道去哪了,在没在别墅都是另一说。
她问我秦老大的事怎么样了,有什么可以帮我的。
对于这女的,我有种本能的戒备,摇头说没有,我快找到思路了。她笑着看着我,眼睛又亮又深邃,我都有点不敢跟她对视了,怕是自己有啥想法直接被她看透。
“哎,你房间里那人是谁,他也没勾过去?”媚姨眼神从我身上飘过,看着后面别墅的窗子,疑问的说。
我说可能是弥勒吧,就是那个胖子。
说着我就回头。
不知道啥时候,我住的那个房子里灯又被打开,窗户上拉着窗帘,一个人影投在窗帘上,我还没说完是弥勒,就吃惊的闭不上嘴了。
媚姨小声的说,不是吧,那影子这么瘦,不像是那个人啊。
是啊,这投在窗帘上的影子瘦削,哪里会是弥勒?
我看这身段,倒是跟你差不多啊。媚姨有点不确定的说了这么一句。
我头皮一紧,想起今天在秦老大病房里看见的那张我的脸,赶紧往我房间跑去,媚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在后面叫了一声,然后跟着过来。
我一脚踹开门,可是屋子里黑乎乎的,虽然不是伸手不见五指,但也差不多了。
“少年郎,小心!”弥勒的声音不知道从哪里传来,我下意识的就用手臂放在来头上挡住。
啪嗒一声,后面跟来的媚姨打开灯。
我放下胳膊,发现屋子里空空的,一个人影都没有,甚至连窗户都是紧闭的,别说刚才那像是我一样的影子了,就连刚说话的弥勒也不见踪迹。
我跟媚姨两人恨不得把这屋子翻过来,可真的一个人都没有,我站起来的时候看见媚姨在看我床上放着的那《葬白尘洞四十九术门》这让我非常不舒服,她抬头看了我下,把手里书放下,说,这就是你姥姥给你留下来的书吗,这里面有救秦哥的方法吗?
我鼻子里恩了一声,不承认也没否认。
媚姨人精一样,笑着说,我不是那方外人,这些东西我也不懂,你不用对我这么戒备,说的难听点,我比你跟小钧大了快两旬,你们那点心思在我这就跟过家家一样,我要是真的图秦哥什么,给小钧使点绊子,她绝对不像现在这么舒坦,在我眼里,你们都是孩子。
被她这么直白的一说,我倒是有点脸红了。
我咳嗽了一声,转移话题说,那影子不知道是谁,但可能不是人,当初戈钧不是说了,你们家这被大能加持了阵法,百鬼不侵么?
媚姨皱了皱眉头,说,前些年一直没出现过问题,秦哥招惹的是非多,但一直顺风顺水的,我也知道这到底是咋回事,我打个电话问问吧,这一般的脏东西肯定是进不来,可是……
她后面的没说,但我明白,能进来的脏东西肯定都是厉害的。
她掏出手机来打了一个电话,跟那边说家里出了点情况,还说戈老太的外甥来了,问对方有没有时间来看看,然后又说了声谢谢挂了电话。
打完后,她交代说后天那布置阵法的人就来看看,现在没事,让我先休息。
媚姨走后,我就一直在想这乱七八糟的,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睡梦中我似乎是听见有人在喊我,像是口罩女的声音,很着急,让我赶紧离开这。
但我清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我摸了摸枕头,居然发现哭湿了,不知道是不是昨天梦见口罩女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