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亦不愿我有损声誉,亦有资本独占掌使之位。事后,我告诉他,关于我们的关系。
唇齿相贴,我没什么好说的,我始终是爱重他的。
他恢复部分记忆之时,我有高兴,但更多的是忧虑。
红叶之盟,白首之约,甚至是那系于足踝的赤绳,这些我统统可以不计较,一并许给他。
只是,一个人,
究竟在什么极端情况下,
才会回避他自己的记忆呢?
我早就有所怀疑,此番叶锦也佐证了我的答案。
他怎么敢,他怎么敢的,
他竟敢背着我,剖心取蛊!
我不需要他以命相搏,可他却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九死一生,命悬一线。
我气昏了头,为此大动肝火,却不是恼他,只恨自己失察。
此前,这人佩戴时刻佩戴的安神香囊,情绪的不稳,我不是没有发现端倪,调查过后,便就罢了。
若是我查的早一些,深一些,早知道一些,是不是就……
可没用的,再早,我也无法阻止已经发生之事。
他恢复那部分记忆,疼得死去活来,可我除了陪着他,什么也做不了,什么都做不了。
但倘若欲望可以暂缓他的伤痛,那么我愿意,尽随君意。
我愿意包容他的一切,
哪怕是苦难和疼痛,
也无不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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