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人一身清隽,
我自知不该,
欲火焚身,却不敢自渡。
……
直到后半夜,我也始终无法静心,反手给了自己一巴掌,也无济于事。
“殿下……”
我迷茫委屈,似痛苦又似欢愉,意识昏沉之际,我终究还是亵渎了心中神明。
我是个混账,合该唾弃我自己,可我执迷不悟,我爱他,痴心不改。
思君如满月,夜夜减清辉。
叶锦传信过来,我捏着信封逐字逐句的看了许久,在看到信上所言,那人性情愈发冷清淡漠时,不由微微失神。
他会忘了我吗?
忘了我,也挺……
挺好个屁!
我心中钝痛,他怎么能忘了我呢?可我又能怎么办?总不好回去碍那人的眼?
也……也不是不行。
谁让我这么没出息呢T^T
永旭七年,立冬,在我回去之前,我同南疆圣女做了个交易,换的一批珍稀药草。
本该就此告别,可她竟向我表明心意。反正那人远在天阙,还不是任我胡言。
是以,我告诉南烛,我已有心悦之人,此次归家,便是要上门提亲的。
我半真半假的说下去,心里亦是很心虚,毕竟,我这般编排那人,实在不该。
而且就算要,三媒六聘、八抬大轿,迎娶过门,那也该是我嫁啊!
咳咳……不小心说远了哈。
三天后的傍晚,我赶回天阙山脚下,深夜山上,没有惊动任何人。
掌风相接间,我眼眶发红,终得见朝思暮想之人。
不是梦境,不是虚妄,是心之所往,眼之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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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隐在光线昏暗处,握着那人瘦削的手腕,将人反手锁在自己怀里,即便那人出声提醒,我也不肯松手。
我怎么会再松手,我不可能再松手的,我此行回来,就没打算再离开。
“不松!”
我拒绝着,把人圈得更紧了些,甚至得寸进尺的把下颌棱角抵在那人的肩颈处,惹得怀中之人身体紧绷。
我故意的,我故作委屈,就是赌那人始终对我狠不下心。
所幸,我赌赢了。
他说,他没有不要我!
我破防了,破了大防
我就知道T^T
殿下他怎么可能不要我!
不过,那人说我不过在外面待了两年,却放肆许多。
可他不知道,我只在他面前才好放下满身戒备,温顺俯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