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叶锦只看到我静坐于冰室内,无动于衷,可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当时是何种心情。
我为他感到欣慰,现在看来,他在山下似乎一切都好,甚至还交到了知心朋友。
但同时,我,也没那么洒脱,因为看起来,即便他不在天阙,不在……我身边,他似乎也能活得很好。
原本就是要他下山历练,要他独当一面,要他,自由无拘。
若真如叶锦所言,他在山下安康恣意,我就不好召他回来了。
那便只盼他,
一生顺遂,一世无恙。
……
永旭七年,秋分时节,当日,我知叶锦有心激我,却还是顺着他的话说了下去。
这才知晓,对方当年离阙之时,竟是自称罪人。
罪人?
他何时成了罪人?
……
可木已成舟,
将错就错,也未尝不可。
……
只是,偶尔夜深人静之时,我也不是没有设想过两人再见之时的情形。
可无论我如何想,最好的也不过是,对方隔着一层虚伪的礼节,站在泾渭分明的分割线两端,唤我一句殿下,
这些……自我继任九重天阙以来,早该习惯、麻木。
我也以为是这样的,可为何,我明明修习这世间最为阴寒霸道之功法,竟也会觉出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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