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西。”夷有些迫不及待地扯了扯自己的衣衫,唤我的时候声音明显变得急促。我却勾住了他的手,制止他的举动,“夷。”
他俯身,衣襟已大敞,二话未说就在我唇上用力嘬了口,“你可别又说什么我不心疼逸儿只顾着满足自已的欲望。”
我抿了抿唇,爱笑不笑着:“不是,我是想跟你说说乌莲的事儿。”
“唉,她的事改天再说,我们先办正事要紧。”说罢眯眼笑了笑,“不若,我们再给安儿添个妹妹如何。”
“好啊。”我甚至想都不想便就应承了他,随即又以无比哀怨的神情瞅着夷,“只是。”
“怎么啦!”夷挑眉,似有预感。
“今日身子不便,恐得歇战几日。”我颇具委屈于满面地说着,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夷不眨。只见他本来还高涨的情绪瞬间跌落谷底,微偏着头睨了我一眼,便有给我算日子的架势。最后,不甚情愿地从我身上撤下。
“诶,将逸儿唤来。”看着顿时蔫了气儿往屋外走的夷,我扭头朝他吱唤了声。岂知夷才将房门打开,逸儿就从夷的身边挤进,蹦扑到床上,直嚷嚷着,“娘亲真捧,娘亲真捧,打倒坏爹。”
夷瞪来一眼,逸儿瞬间萎靡,缩在我的怀里不敢再造次半声。我在笑的同时,不忘嘱咐着夷,“明天早上记得去把乌莲唤来。”
“嗯。”夷无力应了声,随即将房门合上。
我揉了揉逸儿的身子,威胁道:“以后要听爹的话,爹是刻意让你跟娘睡,知道了吗。”
逸儿懵懂,呆呆点了点头。我瞥眼屋外,抿了抿唇。
现在没有了身份的束缚,我们这一家子生活在塞外倒是惬意的很。如今唯令我们操心的就属乌莲的终身大事了。前不久听说草原上出现了一个中原来的汉子,正四处打探着乌莲珠下落。后来才知道,那人原是项禾。前时他之所以对乌莲的反应这么大,原来是同门中人的缘故,亏我当时还以为项禾瞬间转了性子。原来他老早就对乌莲有意,只可惜了乌莲那颗石子心,根本就不把人家项禾当一回事。遂也不让我们参合其中,只是苦了项禾,草原这么大,要找着我们还得再费一费劲呢。
97
97、前传之一 。。。
当我来到那家位于老市区里的一条老街道上的一个老胡同内的老房屋时,我还以为走错地方了。但门牌上清清楚楚的写着一长串前缀的会计师事务所,正是于筱给我介绍的那个单位名称。在我还犹豫着要不要进去的时候,从里面出来了一个人。
乍看之下,猛然想起,这个人不是人才市场上遇到的三高负责人,我当时还质疑他来着,没曾想,于筱给我介绍的人竟是他。
撒先生跟我在人才市场看到时一样,热情不败。笑的时候可以杀死一千只蚂蚁,不笑的时候可以迷晕一万只苍蝇,我收了收乱跳的心肝,扫视了一眼富丽堂皇的办公场地,没曾想这里是金玉其内败絮其外。在这种环境下工作,无污染,无噪音,还可以对着撒先生这样的妖孽,别说是签合同,签卖身契我也干。
撒先生的面试很简单,不像某些大公司,还要过五关斩六将才能入围。就像是在聊家常里短一样,聊了一些锁碎的事。撒先生甚至没有问我关于会计的一些基本知识或是业内的一些动态,随和的令人发指。虽然我是应届毕业生,但我几乎是每天的寒暑假都会找一些单位实习,总的来讲还是积累了一些经验。
看着撒先生,我不禁要想,如此年轻有为的老板,要是能把他发展成自己人,那得会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呀!于是乎,这个面试在双方都满意的情况下结束了。而我更是在错感神经混乱的前提下,只稍稍的扫视了几眼合同前页的几个硬性条款,就迫不及待的跟撒先生签了用工合同。
在我还以为自己捡了一个大便宜的时候,其实自己已经掉入了某个缺德天使的圈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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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回去的时候,撒先生竟好意的邀请我一起去吃晚饭,这一度令我的左脑陷入瘫痪状态,就这样心潮澎湃地跟着撒先生一起吃了日料。
我正吃的起劲,撒先生问我:“西西,你都有些什么样的愿望。”他一救世主再现的嘴脸,令我一度产生了幻觉。以为自己上了天堂,此时正跟耶稣共进晚餐。
撒先生觉得自己这样说还不够具体,遂又强调了一遍,“是那种,人力难以做到的,比方说飞天或是遁地。”他说的很认真,表情也很严肃,令我想笑又给活活的逼了回来。我咽了咽声,努力让自己的样子看起也是严肃认真的,我说:“时下不是流行穿越么,其实我最想的就是穿越到我们中国古代的三宫六苑去过把瘾。你知道的,古代的宫廷生活,那诱惑,诶诶……”我这说的认真,倒是让一旁听的撒先生纠结起了眉头,眼珠子转悠着好像在盘算着怎样替我完成心愿。莫名的,我只感心肝轻颤,一个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
撒先生则是更认真的看着我说:“今晚你回家去好好休息,明天我一定会将你送去中国古代的三宫及六苑。”
我抽搐着嘴角,撒先生说的一口不流利的中文也就算了,怎么连冷笑话也讲得这么没水准。但他毕竟是我未来的老板,我怎么也不能不给他面子。于是我说:“您请我吃这一顿我已很感激了,别的愿望就留着我自己以后慢慢去实现,您的好意我心领了。”正所谓吃人家的嘴软,虽然撒先生的样子看起来挺二的,但他的外表已足够弥补他这内在的缺陷,所以我不打算去跟他计较这些有的没的。
撒先生也不跟我啰嗦什么,转头就投入到吃食行列。我倒没多想什么,只期待着明天去上班的时候可以让我遇上一些好相处的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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