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程千里还在逗弄着吐司。
听到动静连忙坐起身:“你们回来啦!”
“嗯。”回应过程千里后,阮澜烛似乎有什么事,又上了楼。
程千里又看向后面慢吞吞进来的元歌:“怎么样,没出什么事儿吧。”
元歌轻轻摇了摇头,寻了处柔软的地方坐下。
手指上的伤口已经凝固了,这样疼痛到麻木的感觉他再熟悉不过了。
程千里:“我就说嘛,阮哥出马,怎么可能有搞不定的门!”
脚步声在身前停下,面前是熟悉的衣角,元歌抬眼看去。
是阮澜烛,他手中拿着一个箱子。
程千里也看过来,有些不解的问道:“诶,阮哥你拿医药箱干嘛?谁受伤了啊?”
阮澜烛没理他,径直坐在元歌旁边伸出手:“把手伸出来。”
元歌正窝在沙发里,抬眼看向身前的人,似乎在问,你怎么知道?
阮澜烛也看懂了他的疑问,解释道:“门内受了伤会带到门外,当时在门内时间紧迫,没来得及给你处理。”
阮澜烛边说着,边将消毒包扎用的东西准备好:“把手给我。”
受伤的伤口暴露在空气中。
程千里在一旁惊叫:“这么深的伤口!”
棉签沾着消毒液涂抹在伤口上,冰冰凉凉的……
将伤口包扎好,阮澜烛说道:“好了,伤口不要沾水。”
元歌抬头看着他,嘴唇蠕动。
阮澜烛看懂了他想表达的意思,也笑了笑:“不客气。”
将医疗箱递给程千里,阮澜烛擦了擦手:“我等会儿还有个客户,你好好休息。”
嗯。
阮澜烛:“对了,千里,你和我一起去吧,见完客户顺便去接凌久时。”
千里很高兴:“好啊,凌凌哥也要加入黑曜石啦!”
阮澜烛:“嗯,走吧。”
等人都走了,元歌也回了自己的房间,伤口要注意不能沾水。
凌久时家。
阮澜烛和程千里两人帮着他收拾行李。
凌久时最爱的猫咪栗子不知道为什么,最近不让他摸了,反而格外喜欢仅仅来过一次的阮澜烛,他为此很是忧愁。
阮澜烛告诉他,到了黑曜石栗子就一定会让他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