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街头的打金店就算打一个粗制滥造的地摊货,还得个三五七天的呢,而张劲打制一个堪称世之奇珍的戒指,居然前后也不过不足一个小时的时间就已经足够。
由此可见,张劲这个宗师级圆满的‘饰物珠宝师’的手脚麻利成何等程度。由此可知这个所谓宗师级,已经和‘凡人’差距何等巨大,和那些普通的金饰匠人相比起来,张劲这个宗师级圆满的‘饰物珠宝师’简直就是神人之流了!
当张劲‘拖’着魂不守舍和刘老爷子,脚步轻快的穿过小院,出现在小楼门前的时候,迎面正撞上似乎有什么急事儿在身,风风火火的往外走的何妈妈。
“妈,您这找急忙慌的打算干吗去啊?”
见到新科丈母娘神sè似乎不太对劲,张劲这个努力表现的女婿,立刻满含关切的询问起来。
当何妈妈看清与自己差点撞到一起的是张劲后,立马抖起了丈母娘的架子,措辞严厉的批评了起来:
“干嘛去?去找你呗?”
张劲被丈母娘莫名其妙的怒火烧的有点晕,开口就像委屈的喊冤。结果还不等张劲撞天叫屈,何妈妈就已经连珠炮似的接着说了下去:
“我说小劲啊?你说你这大中午的往外跑,怎么也不跟家里人说一声?你难道不知道我家清浅这时候情绪正敏感着呢?她一觉起来,发现你不见了,急的跟什么似的。
不是我说你啊,你老大不小了,心里对什么事情都得有点数……你在外面那些乌七八糟的事儿我不管,但现在清浅是你的妻子了,你当丈夫的总得体贴点儿,多关心点。别一天大咧咧的……”
丈母娘同志劈头盖脸的责问,张劲这个当女婿的虽然心里委屈,有些莫名其妙,但这丈母娘的嘴皮子太快了,张劲就算是想要自辩也无置喙的余地,只能鹌鹑似的低下头去唯唯应是。默念‘疾风骤雨,尽是雨露’的八字真言,在丈母娘的雷雨面前玩‘唾面自干’的君子德cāo。
尚幸,这一次给丈母娘zìyóu发挥的时间并不多,当几秒钟后何清浅步履匆匆的从楼上下来的时候,因为女儿的‘胳膊肘往外拐’为老公袒护,才让何妈妈不得不风停雨歇!
当张劲逃脱了何妈妈越来越上纲上线的口诛笔伐,又经过一番旁敲侧击的询问,才从气愤未息的何妈妈口中,以及眼圈红意未褪,脸上羞意又起的何清浅口中知道了事情的始末。
原来其事情源头还是出在张劲的身上。
只怪张劲昨天心血来cháo的求婚太过突然,今天领证的动作又太过利落,太过顺遂。
原本,何清浅因为叶红存在的缘故,而甘愿以情人的关系守在张劲身边一辈子,对于嫁给张劲这件事儿,虽然这些年无数次梦到过,但是理智上,却始终告诫自己,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对于与张劲结婚,连想都不敢多想。
结果,短短的一天多的时间内,何清浅原本连想都不敢想的‘终极梦想’突然实现。不但那个他在最浪漫的时间在最浪漫的地方用最浪漫的方式向自己求婚了,而且不到一天的时间,两人的名字更是写到了同一个户口本上。
原本以为只能对外以‘朋友’身份与张劲联系一起的别扭关系,突然成了有‘执照’在手的妻子。
以至于何清浅因为事先全无准备,彻底乱了心绪!何清浅心中的那种疯狂的喜悦,即使是在昨夜床榻上疯狂的回应张劲的索取、不顾疲累的痴缠后,也仍然没能宣泄完全。
直到现在,即使有着真实的触感、清晰的场景与言语,作为提醒,何清浅也仍然怀疑自己仍在梦中。
所以,当中午在张劲怀中沉沉睡去的何清浅,在一个翻身中发现自己床边空了,现实、梦中完全占据她所有世界的那个男人并不在身侧的时候,她一下子惊醒了。
看着自己身侧床边空空如也,睡得蒙蒙的何清浅,恍惚间混淆了现实与梦境的界限,以为自己这一rì来的幸福只是梦中影。以为那让自己幸福的不真实的求婚、领证,真的只是梦中的一幕幕。
于是,何清浅失落的痛哭失声,直到何妈妈被她的哭声惊醒赶来,直到何妈妈把她仔细收起来的两个红本本再次递到何清浅的手中,何清浅才止住泪水,傻了似的,又哭又笑的看着手里两个红本本发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