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然冷笑一声,那笑声中满是嘲讽与不屑,冰冷的话语随之而出:“误会?哼!多少中原武林豪杰因着他们的肆意妄为而蒙羞受辱,身心皆受到了难以磨灭的伤害,就凭这等恶行,岂是简简单单‘误会’二字就能轻易带过的?倘若这便是你们天竺佛门所谓的见识武功、度化之法,那我中原武林可真真儿是消受不起!”卓然心中的怒火如同熊熊燃烧的烈焰,丝毫未因那老苦行僧的几句说辞而有半分消减。
就在这时,那些被卓然打得狼狈不堪的天竺和尚们瞧见师父在为他们辩解,竟也纷纷跟着附和起来,那副模样,真是要多愚昧无知就有多愚昧无知,看得卓然心中又是一阵火起。
一个和尚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满脸淤青,却还扯着嗓子大声喊道:“师父说得对呀,我们就是想让这些中原人知道自己的不足,好让他们早日皈依我佛,寻求解脱呢。哼,他们这些中原人就是太自大了,自以为武功有多厉害呢,还敢跟我们动手,活该被教训!”这和尚边说边挥舞着手臂,那副狂妄自大的样子尽显无遗,仿佛全然忘记了自己刚刚才被卓然揍得鼻青脸肿、满地打滚的惨状,还在这儿不知死活地大放厥词。
另一个和尚也跟着叫嚷道:“就是就是,我们天竺武功那可是举世无双的呀,他们中原武林能有什么厉害的?我们来就是要让他们见识见识我们的厉害,让他们知道自己还差得远呢!”说着,他还得意地晃了晃脑袋,那神态简直让人作呕,完全就是一副井底之蛙的模样,只看得见自己那一方小天地,自以为天竺武功天下第一,却浑然不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卓然看着他这副嘴脸,心中满是鄙夷,眼中寒芒一闪,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怒喝道:“住口!你们还敢在这里大放厥词,当真以为我不敢再动手教训你们?你们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刚刚被我打得还不够惨吗?居然还敢在这里口出狂言,简直是自寻死路!”卓然一边怒吼着,一边在心中发誓,今日定要让这些狂妄之徒彻底长点记性,省得他们日后再敢来中原武林寻衅滋事。说罢,他身形一晃,瞬间如鬼魅一般欺身而上,那速度快得让人咋舌。
只见卓然身形一闪,便如一阵疾风般来到了那个刚刚口出狂言、挣扎着爬起来的和尚面前。他右手猛地握拳,手臂上的肌肉瞬间绷紧,如同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浑身上下的力量都凝聚在这拳头上。紧接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那和尚的面门狠狠砸去。这一拳,带着卓然满心的愤怒与不屑,拳风呼啸着,仿佛要将那和尚脸上的狂妄之色一并击碎,让他再也嚣张不起来。卓然心中想着:“哼,看你还敢不敢如此张狂,今日便先拿你开刀,让你们这群家伙知道惹恼我的下场!”
那和尚根本来不及反应,只听“砰!”的一声巨响,卓然的拳头结结实实地砸在了他的脸上。那和尚整个人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向后猛地飞去,重重地摔在地上,扬起一片尘土。他的鼻子瞬间就被砸得鲜血直流,嘴巴也被打得歪向一边,两颗门牙都被打掉了,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那刚刚还嚣张无比的模样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卓然可没打算就此罢手,他身形再次一晃,如影随形般朝着另一个还在叫嚷的和尚扑了过去。这次,他一个箭步上前,飞起一脚,直接踢向那和尚的腹部。这一脚灌注了卓然全身的力量,速度之快,力量之大,让人咋舌。卓然心中想着:“哼,一个也别想跑,都得好好尝尝被教训的滋味!”那和尚只感觉一股巨大的力量瞬间袭来,还没等他做出任何反应,腹部就传来一阵剧痛,整个人就像虾米一样蜷缩起来,双手紧紧捂着肚子,“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瘫倒在地上再也动弹不得。
其他天竺和尚们看到这一幕,顿时吓得脸色苍白,纷纷往后退去,眼中满是惊恐之色,再也不敢吭声了。他们心中满是恐惧,暗自懊悔着:“早知道就不该跟着瞎起哄了,这卓然也太厉害了,这下可惨了。”
老苦行僧见状,赶忙呵斥众弟子:“都给我住口!还嫌惹的麻烦不够多吗?你们这群不成器的东西,还不赶紧给我闭嘴!”他的声音中透着一丝恼怒,显然是对这些弟子的愚昧无知和狂妄自大也有些无奈了。
随后,他又转身对卓然说道:“小友呀,我这些弟子确实是被嗔念所迷,说了些不当之言。但老僧这次前来,一定会好好教导他们,让他们明白见识武功也好,度化他人也罢,都得用善法,可不能再这么莽撞行事了。还望小友看在老僧这一片诚心的份上,就此放过他们这一回吧。”老苦行僧心中其实也有些忐忑,他深知卓然此刻心中的怒火未消,只是希望自己这番言辞恳切的话语能打动卓然,让他暂且息怒。
卓然心中虽然依旧满腔怒火,但看到这老苦行僧言辞恳切,而且毕竟也是老者,也不好太过为难人家,便冷冷地说道:“罢了,今日看在前辈的面子上,我暂且放过他们。但要是日后他们再敢来中原武林寻衅滋事,可别怪我卓然不客气!”卓然心中想着:“哼,今日暂且给你这老和尚个面子,但若是他们不知悔改,日后再来惹事,我定不会轻饶!”
老苦行僧微微欠身,满脸感激地说道:“多谢小友宽宏大量呀,老僧一定会铭记今日之约,好好约束好这些弟子。”老苦行僧心中松了口气,暗自庆幸道:“还好这卓然还算通情达理,但愿这帮弟子日后能真的长点记性吧。”
说罢,老苦行僧便带着一众天竺和尚准备转身离去。可就在他们转身的那一刹那,苦行僧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卓然,那眼神中仿佛蕴含着诸多未说出口的话语,既有对卓然的一丝忌惮,又似乎有着对未来某种未知变数的担忧,更像是在暗暗告诫卓然,今日之事或许并非就此了结,未来或许还会有更多的纠葛在等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