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大刚一脸郁闷,道:“别提了,我妈让我去相亲。”
&esp;&esp;“然后呢?”林天好奇。
&esp;&esp;“掰了呗,不合适。”
&esp;&esp;“你说现在的女孩怎么都那么庸俗,问我什么工作,我说我给老板打工,问我有车吗,我说老板送的,问我房子呢,我说也是老板给的。”大刚继续说,“然后那姑娘抓着包就走,说让我和老板去过一辈子吧。她们怎么就那么庸俗啊?虽然房子车子都是林老板你送的,但是哥有存款啊!而且哥长得也不差啊!”
&esp;&esp;“而且我这个年纪,我相什么亲啊?我需要相吗我?”
&esp;&esp;老吴把林天送到家,大刚这才结束诉苦,看到居然是林天家,他一脸懵逼,“怎么把我送这儿来了?”林天下车道:“去我车库里挑一辆车吧。”
&esp;&esp;“你说真的啊林老板。”大刚赶紧跳下车,“你说的啊,不准反悔。”
&esp;&esp;“不反悔。”林天把大刚往车库带,同时,他也看到了院子里那只狗,一脸惊奇道:“咦,天哥你真养狗了?!”
&esp;&esp;林天说:“是我家傅医生买的,不是我。”
&esp;&esp;“那你家傅医生还不错,居然还给你买狗。”
&esp;&esp;林天打开车库的大门,“看上哪辆了,直接开走。”大刚被室内灯光在车身上的反射给射瞎眼了,林天的私人车库他也不是
&esp;&esp;林天不是个喜欢安排旅行日程的人,他向来是想到什么就做什么,非常行动派,但他同时也是个享乐主义者,所以无论去哪,都能过得开心自在。
&esp;&esp;这次规划的旅程的是基克拉泽斯群岛,该群岛位于希腊,著名蜜月圣地圣托里尼岛就在这个群岛之中。上午的飞机,到达是当地时间的午夜。九月中算是圣托里尼的一个淡季,但游客还是前仆后继的来,许多国人带了一个摄影团队过来拍摄婚纱照,
&esp;&esp;调整好了时差,第二天下午,林天咨询了酒店的前台,和傅医生去了当地一个小型的葡萄酒工厂,被忽悠着买了几瓶圣桑托酒,林天出来后突然想到,这玩意儿不能带上飞机呀。
&esp;&esp;因为计划是傅星河想到的,他提前买了机票,林天连安排私人飞机的时间都没有。
&esp;&esp;圣托里尼岛紧靠着火山口,所以这座城市倚靠着火山断崖,成梯形建造,非常特殊,房子几乎都是白色墙壁,蓝色圆顶,各种窄小的巷子像迷宫般一样,为旅游业而发展出来的咖啡馆酒吧餐馆,在这些梯田般的巷道中林立。
&esp;&esp;林天和傅医生一人抱了两瓶酒,却在走回酒店的路上迷路了。傅星河是知道路,他有记路的习惯,所以哪怕路形复杂,而且还是第一次来,傅星河仍然能分清方向。林天则是太兴奋了,什么都忘光了。
&esp;&esp;找不到路了,索性作罢,抱着四瓶酒,买了两张缆车票,从上至下观光壮阔的火山口,从缆车上往下望去,充斥着红色黑色以及白色的火山岩,连绵起伏,非常壮观。从缆车上下去,林天还想买张票看一次,傅星河却拉着他去买了开往纳亚卡美尼岛的轮船票。
&esp;&esp;火山岛的黑色火山岩使得路面凹凸不平,走路非常吃力,傅医生的皮鞋软,材质好,但在这种地面上,他的脚会非常不舒服。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火山岛特有的硫磺气味,地面时常会窜出一股高温的硫磺气体。
&esp;&esp;越往深处走,地面就越不平,林天让这里的热气熏得汗流浃背,傅星河弯腰,从地上摘了一朵黄色的花,似乎是想别在林天的耳朵上,但是最后作罢,他捏着林天的手掌让他摊开手心,把火山岛上盛放的黄色花朵放到他手心,“收好了,纪念品。”
&esp;&esp;林天嘴角含笑,把花捏在手心里。
&esp;&esp;火山岛位于圣托里尼岛的中心,从这里,可以环顾旁边的几个小岛,傅星河和林天开始往外围走,林天走得吃力,傅星河自然也不大好受。
&esp;&esp;林天弯腰,在他身前半蹲着,“哥,你上来,我背你。”
&esp;&esp;“你背了我,回去脚该废了。”傅星河拒绝了,他把林天扶起来,“真想背,到了平地再让人过把瘾。”
&esp;&esp;走到码头时,已是夕阳西下,日落的阳光洒满爱琴海,金黄色的太阳在地平线尽头停滞了,海面被染成橘色和金色的渐变色,余晖落到每个人的脸上,林天扭头看傅医生,发现傅医生也在看他,两人对视着,林天伸手,把刚刚傅星河摘的那朵作为纪念品的花,别在他耳朵上。
&esp;&esp;傅星河略一皱眉,但是没说什么,也没取下来,“不准照相。”
&esp;&esp;“我保证!”林天眨眨眼。
&esp;&esp;正当林天和傅医生在圣托里尼度假的时候,国内传来消息,说秦韵从家里二楼摔下去了!
&esp;&esp;林昭腿脚不方便,有专人照顾他,但不能从林宅出去,每次出去都要坐着轮椅,他很反感一些人眼神,渐渐就不爱出门了。魏如烟很想来看儿子一眼,可是她以前远远的看见过秦韵,知道那是个很厉害的女人。由于在内心深处对秦韵有所所畏惧,魏如烟根本不敢去她的地盘。
&esp;&esp;可是阿昭给她打电话时,说的是:“林太太已经疯了,每天在房间里又哭又笑的,妈,您不用怕她。”
&esp;&esp;“真的啊?真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