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努力将才刚掀起的潮水努力压了下去,对这怀里人郑重地点头,“我让人查了,是他!你方才说的没错,郁芙蓉那个蠢货根本不足以同时算计云安和郁清欢,她背后有高人。”
“谁?”
“我还不太清楚。我的人查探到的结果是陈家有个许姨娘帮着郁芙蓉谋划的。已然被贵妃娘娘杖毙了。”
“杖毙?”
郁新辞先是惊讶。
转念一想,似贵妃这样身份的人,杖毙一个人又算得上什么事儿?
只是这个许姨娘她图什么?
付修融再次点头,“对,杖毙了。郁芙蓉也被她下令严惩。估计还是看在她姓个郁字的份上才没立即下令打死。”
“还是打死吧!”
这句话郁新辞是咬牙切齿说的。
免得脏了自己的手。
“估计没机会了!”
付修融回应了她。
郁新辞一愣,“什么意思?”
付修融立即回话:“阿行刚刚对我说,锁在陈家柴房的郁芙蓉不见了,陈家和贵妃的人也在找她。”
“彩练!”
郁新辞一听,立即挣脱付修融的怀抱,将彩练唤到跟前。
“姑娘,您有何吩咐?”彩练低着头,有些不好意思看自家姑娘,毕竟她家姑爷现在黏姑娘黏的厉害。
她时不时地就会看到点脸红的画面。
此刻她家姑爷又在自家姑娘身后,彩练自然是不好意思抬头。
郁新辞不晓得陪着自己长大的小丫头心里的这点小心思,只是想到郁芙蓉不见了就两只眼的眼皮都止不住地跳动,立即对彩练说:“吩咐下去,紧闭家门,没有我的吩咐,谁也不许放任何人进来!”
“是。”
彩练并不多问。
福身后退了出去。
这一夜郁新辞睡得极不好。
既牵挂着青兰院里的郁清欢。
又害怕郁芙蓉那个祸害会溜回家。
翌日,她是顶着一双乌青色的眼睛去的青兰院,当她将赵家奶奶的话原封不动地转告郁清欢时,郁清欢毫无表情的小脸有两行热泪滚下。
她快速抹去,用强撑着的镇定问郁新辞,“他呢?”
“他郁……”郁新辞想说郁结于心。
又担心郁清欢多想,转而说道,“他……他一夜白头,像个没有魂儿的人坐在那里以酒买醉。我与修融去问他话的时候惹得他急火攻心,吐出不少血来,那鲜血吐的修融脸上、身上全都是!”
“云安!”
郁清欢的泪再也控制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