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自己丈夫的话,素手仙子双眼通红,小手不断地锤打他的胸膛,抬头对着说道:“我不喜欢做那样的事情,因为只有那些深闺怨妇不能够得到满足,才会相互之间用这样的磨镜的方法来解决空虚,我有一直就会宠爱的承志哥哥,哪里需要做那般火上浇油的事情啊。孙姐姐也是你的小妾,你和娘亲是她真正的主子;她每一次犯了错,才会真心地服从你们两人的惩罚。她出身将门,天生就有一颗高傲的心,养成了倔强的性格,是不会食之如饴的承受别人如此地折磨,反而心中会生出怨恨,我如果做了,我们两人之间就会生出间隙,让你在夹在中间难以调解;我还是做一个听话的小妹妹,那样你所有妻妾都会喜欢我。”
原来一直给人印象糊涂的小妻子心中却是亮堂堂的,也明白妻妾间相处的道理,袁承志也同时地用海浪一般的深情感谢着自己妻子,直到她小小的心脏再也不能够承受自己更多的爱,才转身离开,开辟第二战场。
已经空虚到了极点,骚浪得如同发情的母狗一般的侍女急速地爬到袁承志的身边,躲避着美妇人的追击。可木榻太小,刚好能够容纳四个人,哪里有躲避的地方,紧跟不舍的美妇人长长手臂刚好伸到侍女那高高翘起有如白瓷般、发出光泽而丰硕浑圆的大肥臀。美妇人的手掌每次落下,总会在肥臀上留下一个绯红的掌印,而她仿佛也很享受虐待别人,兴奋得脸上泛起阵阵潮红;每打下一掌,同时问侍女一个问题,当她回答慢了,又是急速地一掌拍打下。
袁承志看着自己章娘亲在侍女的后面穷追不舍,联想到她以前在自己的关键部位轻轻地一掴,就可以让自己澎湃的情欲消失,那个秘法应该如同玉女宫的锁阳术,能够让男人有着东西却不能够使用,只能够看着漂亮女子干吞口水。如果自己以后不听她的话,她也会对自己使用那样的密法,再看着面前被她折磨如同美女犬一般听话的侍女,他心中升起阵阵寒意,也对自己娘亲产生了一丝忌惮。
侍女被折磨得身子不断颤抖,如同一条蛇蜷缩成一团,躲避在袁承志身后,头一直低到了他坐着的地方。
看到侍女耍起了无赖,身子不断闪动着晶莹的汗珠,可美妇人却仿佛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香汗香汗淋淋,反而不断地追赶着美女犬,红润又湿润的朱唇厉声喝道: “好啊!你这个贱丫头,居然敢违抗主人的命令。今天因为你的暴躁,随便攻击陌生人,显露我们的身份;如果不是我的乖儿子福星高照,遇见的是敌人的话,你现在已经丢掉性命了。你的小主人不忍心惩罚你这个小贱奴,我可没有他那般怜香惜玉之心,我今天一定要好好地教训你,让你明白当奴婢的职责,现在还不快自己出来。”
抓不住侍女的美妇人身子在阻挡自己的儿子面前左右移动着,一对高耸山峰如同摇摆人般不断地摆动着,洋溢着盎然春情的娇美粉脸,显得娇媚无比的媚眼、如同天鹅一般骄傲挺立的玉颈都散发出成熟妇人的春情,不断地引诱着面前毫无定力的小丈夫。
感受到背后侍女发出的阵阵求救的抵触,袁承志不得不将怀中睡觉的妻子稍稍向旁边移动了一些,将她放进了另外一床锦被中。将面前不断飘动着的春情汤漾的娘亲抱到怀中,求情地说道:“这一次孙姐姐犯了错误,刚才娘亲已经惩罚了她一翻,我看这次就饶恕她吧!说起来,她也还是有功之人呢?”
儿子袒护的话,让美妇人心中很是不愿意,可感受到儿子那宽阔胸膛传到自己身上的阵阵火热,嗅着他身子上散发出来的浓浓男子气息,还时而夹杂着的非花、非气般的清香,美妇人感到浑身无力,身子酸软,连起来的力量也没有了。
可那一双媚眼却狠狠地盯了一下后面仿佛露出了胜利笑容的可恶侍女,很不甘心地说道:“今天总算你在碰巧遇见的是公子娘亲的仆人,我今天就放过你这一次,如果你以后还要如此放肆,没有得到主人允许就随便出手,我必会让你体会到什么叫欲求不满,让你时时刻刻都离不开男人,成为武林第一荡妇。”
当美妇人说到“欲求不满”、“第一荡妇”的时候,高傲的侍女身子如同筛糠的筛子一般颤抖了起来,呼吸急促,性感诱惑的艳红小嘴急急地张合道:“夫人,奴婢以后再也不敢放肆了,小婢以后事事听从夫人的话。”双手抚摩上儿子铜色的胸膛,十指犹如灵巧的支支神笔一般,不断地描绘着夫妻之间未来的美好生活,余怒未平的迷地问道:“哼,这般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侍女,没有将她两片大臀丘打得开花,已经是你的仁慈,她祖上积德了。我是千百般的不相信她今天还是有功之人,这样的事情,除非铁树开花她才做得出来。”
自己的阻止,让她心中的暴虐没有完全发泄出来,本来一直就称赞着侍女乖巧、伶俐的娘亲如此口不由心地诋毁她,袁承志笑着说道:“她今天让那个可恶的黄天早早地现身了,否则他绝对会先一路观察我们的行迹,明白我们的心性才肯出现。”
刚才昏昏欲睡的安小惠在这个时候也完全恢复了清醒,将一对莲藕般娇嫩的粉臂伸出锦被,抱住他的大腿,摇晃着道:“好哥哥,你快告诉我黄舅舅不肯现身啊?他为什么要一路观察我们的行迹呢?”
自己善良的女儿真是秉性难改,现在已经嫁为人妇了,还不喜欢考虑这些费人思量的事情,将所有人都当成了如同自己一般的心地善良、心思单纯的人,还保持着那一份童真,美妇人将身子前倾,爱怜地看着女儿,断断续续地说道:“我的好女儿,你因为所有人都如同娘亲、你和孙仲君一般地傻吗?”可这个时候,身后作怪的儿子正进入山道,不断地对她身子的极点发动着冲击,让她舒畅得语无伦次,配合着儿子的行动,没有力量说住下面的话。
后面的侍女刚好可注意到自己主人的任何行动,抬头看见雍容的夫人已经陶醉在自己主人的年少健壮中,舒畅得分不清南北了,她捉狎地对着旁边不断嗔怪的少夫人道:“现在夫人正踏征途,享受着漫漫旅行的美好呢?哪里还顾得上你这个可怜的女儿啊?还是由我这个碍事的小侍女为少夫人解释黄舅舅一直不肯现身的原因吧。”
安小惠抬头看去,原来自己娘亲背对自己,双手十指不断抓着自己丈夫的背部,划出一条条殷红的血印。有着这样体会的自己当然明白这样景况出现的原因,自己娘亲现在已经到达舒爽极至了,身、神不受自己的控制了,因为平常的时候,自己娘亲是最疼爱她的小丈夫的,放到口里还害怕她的小宝贝化了呢?哪里还能够忍受在他的背部抓出血印呢?
一边的侍女心中是阵阵的高兴,不断地希望自己公子狠狠地惩罚这个外表端庄、骨子里面却淫荡无比的夫人,自己对她真是又敬佩又害怕,她整治人的方法太多了,自己这个身子根本就不能够完全承受下来。
看到少夫人娇羞的表情,妖艳的侍女感觉自己敏感的身子也同样阵阵躁动,不由得转换话题说道:“少夫人,你还记得在外面的时候黄舅舅对着夫人跪下磕头和说过的话吧?”
看见少夫人点头,她接着说道:“你别看他现在对公子一副恭敬的表情,其实他那也是出于使命和公子姨妈的吩咐,心还没有真正地归顺公子。虽然口头上说他的二小姐已经满意了公子的功夫,可他却一直没有机会亲自见识过,将公子当成了她小姐的孩子一般对待,没有将公子当成真正的主人;这些武林之中的高手就是如此,所有事情都以力量衡量,真是一群整天只知道打打杀杀的笨蛋,毫不知道生活的美好。”
侍女老气横秋的语气,让安小惠扑哧地笑道:“孙姐姐,你最后那一句教训人的话说得好有意思啊。”说着,还模仿侍女的口气复述了一遍。
“唉!这样的话,是公子说的,我刚才完全背出来的;我要是能够早点明白这样的道理就好了,也不会在江湖上博得一个飞天魔女的不雅称号,让江湖中人不断追杀我。说起黄舅舅,我看在他心目中,夫人现在的地位还高于公子呢?夫人真是具有母仪风范,让无论多么高傲的人也不得不佩服。”侍女仿佛又想起自己在江湖中作威作福的几年时间的事情,露出了黯然神伤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