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总道:“胡说,其父乃是上驷院卿,早已是我大清的官员了,金佳氏乃名门之后,如何成了李朝献上的贡女?”)
(白脸:“她都叫金玉妍了。”)
(章总:“……也对。”)
既然高曦月不是慧贤皇贵妃,他也不能将金玉妍和淑嘉皇贵妃拉到一块儿比较。
就当是看一个与他无关的虚构戏好了。
章总再三提醒自己:划清界限!划清界限!
……
得到金玉妍宣誓效忠后,琅嬅也投桃报李,说了两句好话:“你跟着皇上的时间也不短了,如今玫贵人都遇喜了,你若是有个孩子,也好。”
“臣妾谢皇后娘娘。”
(章总:“谢她作甚?琅嬅又不是送子观音。”)
当着琅嬅的面,金玉妍十分客气,回到自己宫里就冷了脸:“怎么喝了这么久促孕的药,也不见我有孕?”
贞淑苦着脸说:“您承宠后一直服药避免有孕,这才停了多久?您别急。”
(章总震怒到失语:“啊、啊、啊?”)
(白脸尝试翻译:“您是想问,她为何要服药避免有孕?”)
(章总头点成了拨浪鼓:“嗯!”)
(白脸道:“我也不知道。”)
(章总:“白问你了!”)
金玉妍皱着脸喝了几口药,郁闷地说:“其实谁也没有让我喝避免有孕的药,都是我太小心了。当年我入府的时候,哲妃正怀着大阿哥,可谁知,在生二公主的时候难产,母女俱亡。我说不准这里头有没有皇后的算计,更不敢生个跟嫡子年纪差不多的孩子,以免失了皇后这个倚仗。如今我没有长子,也没有嫡子,只能看好时机,生个让皇上最喜欢的皇子了。”
贞淑安慰她:“一定会有的。”
听二人说着府中往事,章总疑惑地眯起眼睛。
这到底是宝亲王的后宅,还是地狱第十八层啊!
“哲妃乃是病故!朕的第二女是雍正九年幼殇,哲妃则是雍正十三年病逝,怎么就成了难产而死,母女俱亡?还栽赃皇后,真是可恨!……不对,跟朕没关系,朕是说……琅嬅有什么必要害人……等等,又是素练?”章总唠唠叨叨的,倒把故事全串起来了,“富察夫人进宫时,和素练聊的那些暗语,莫不是说的哲妃?”
为了把他的元后写成坏人,竟把雍正九年去世的二公主与雍正十三年去世的哲妃扯到了一起,后人虚构的剧情,可真是“用心”啊!
章总冷笑一声。
……
和灌苦药的金玉妍不同,白蕊姬这里日子倒是好。
桌上摆满了用鱼虾煮的菜,个个都看着极其鲜亮美味。
“主儿,这是松鼠鳜鱼,您尝尝。”俗云又赶紧打开了个正烧着的锅子,从里头夹出了一筷子火辣辣的虾放在白蕊姬面前的盘子里,“这个烫,小心着吃啊。”
(章总担心地问:“吃得这么辣,不怕肚子疼吗?”)
(白脸:“她是铁人铁胃。”)
(章总:“白蕊姬瞧着挺娇弱的。”)
(白脸:“您放心吧,弘历的后宫里,全是铁打的人。”)
白蕊姬面不改色地夹了一筷子送进口中。
俗云唠唠叨叨的:“我怕您天天吃这些腻了,要不,停两天鱼虾?”
“不能停——”白蕊姬慌忙抬手阻止,一张口便疼地叫唤了一声。
“怎么了,主儿?”俗云十分着急。
白蕊姬指着鼓鼓的脸,可怜巴巴地说:“这儿,嘴里像是长了东西,一咬就疼。”
(章总:“吃得这么烫这么辣,嘴里能不上火起泡吗?”)
俗云欣喜地说:“您是怀了孩子,火气大才会这样的,想必怀的是个阿哥!”
章总已经习惯了这帮奴婢啥事都能扯到怀男怀女,已经懒得纠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