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8见她并不想再讨论这个话题,于是又问道:【宿主,你最近怎么不去醉春楼了?你没有歌词可以卖了吗?】
嬴储一提起这个就来气,【那春娘可是玩得好一手文字游戏,知道我不会进她的醉春楼当花魁,所以打算让我签契约卖身给他们打工,要不是我多看了几眼,还真被她给坑惨了!】
【反正我也攒够钱了,以后再也不会去她那里了!】
【没事,就算钱不够我们也可以用星磁币兑换,或者用星磁币买些调料、卤料做好吃的出去卖,肯定可以赚得盆满钵满!】468安慰道。
【嗯,人活着不能被尿憋死,总会有出路的!】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转眼之间已经来到了第二年的秋天。
在这个丰收的季节里,木朽君也迎来了人生中的一次重要考试——乡试。
待木朽君收拾好包袱与嬴储道别之际,嬴储担心他途中出现什么意外,于是便让468化作一只小鸟,悄悄地跟随着木朽君,直到看到他安全到达城里后,才飞回嬴储的身边。
而木朽君离开没几天,村里便有人打起了嬴储的主意。
因为随着时间的推移,嬴储出落得越发亭亭玉立,哪怕她不经常在村里走动,但依旧有许多人在暗中注意着她。
这些人在平时也没少来他们家献殷勤,有的自认为家境对比他们家特别优越的,更是找来媒人直接上门提亲,但无一例外都被木朽君给拒绝了。
哪怕他也才14岁,但在他眼里,嬴储始终是个小孩子,是他要守护一生的妹妹。
可是,在大家得知他离开村庄上城中赶考后,那些个不学无术的混混和浪荡公子便纷纷登门,嘴上不停地表示对她的欣赏和喜欢。
“姑娘生得如此美貌,又能操持家务,真是难得啊!”一个邻村,家里在镇上做生意的小公子摇头晃脑地说道。他从第一次见面便对嬴储魂牵梦绕,情根深种,时常从镇上赶过来只为见嬴储一面,刷刷好感度。
“姑娘,莫要听这厮花言巧语!惟有我对姑娘一见钟情,但害怕会和他们一样是见色起意,于是经过一晚的深思熟虑后才真正认清自己的内心。”
“姑娘,我是真的爱上了你,愿与你共度此生。”另一个看起来斯斯文文,颇有书生之气的男子一脸深情的说道。
闻言,村中不服管教,平常惯喜欢偷鸡摸狗的混混当即怒怼道:“就你能耐,就你能装!你这么饱读诗书,怎么六年了连个秀才都没考上?”
“你!”那公子刚想发作,但碍于嬴储在场,随即强压住心底的愤怒辩解道:“人有失足,马有失蹄。我那是失误,再加上流年不利,我去算过命了,那道长说我有朝一日必能红袍加身!”
“他说的红袍不会是喜袍吧!”有人立马嘲讽道。
“哈哈哈……”大家顿时哄堂大笑起来。
看着院内孔雀开屏的众人,嬴储虽然心中直翻白眼,但表面还是礼貌地回应说:“多谢诸位公子厚爱,小女子已有婚约在身,请诸位不要再来打扰了。”
只是,这些人并没有因为嬴储的拒绝而退缩,反而越发纠缠不休。
“什么?!你有婚约了?那个人是谁?”大家当即质问道,仿佛嬴储就是个脚踏多条船的渣女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