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峰一脚把对面的晏清风撩翻在地,反手提着剑压下去,晏清风横剑在胸前艰难地抵着他的剑。
蒋峰勾起一边唇冲他笑,“这次是服还是不服啊?”
“不服!”晏清风挑眉。
“啧,不服就打服为止!”
“哟,两个人还真是闹腾。”一个不施粉黛也可以美艳至极的女子翻身坐在屋顶上。
晏清风见了她,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你来了?”
花飞琼盯着他笑,眼底含情。
蒋峰看在眼里,一言不发,把剑收进剑鞘里。
花飞琼扬了扬手里提着的烈酒,“我请喝酒!”说完,翻身而下。
三人摆开了,在这暗烛山庄的院落里喝酒。
“我曾闯匪窝,救了一村的人。”晏清风喝一口酒。
“我想想,”花飞琼道,“我曾奔走北漠,到过版图的最北方。”
她喝了一口酒,用手背抹去下巴上的酒珠子。
“我曾醉闯皇宫,全身而退!”晏清风又灌了一口酒。
“嘁,”蒋峰笑他,“你就在外墙上跑了一圈,还没翻进去呢。皇宫戒备森严,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你还能进去了?”
“少瞧不起人。”晏清风睨着他,“要不你来讲讲?”
“我?”蒋峰笑笑,“我曾为了某人暴虎冯河的英雄情怀,被土匪射成刺猬;曾引开皇宫的追兵,让某人过个瘾。”
晏清风看着他没说话。
“可惜某人不领情。”蒋峰喝了一口酒。
晏清风把眼底的情绪盖住。是世人不认这情。
“接着来。”花飞琼全当没看到、没听懂。
“晏清风你醉了!”蒋峰把他往房间扶去。
晏清风东倒西歪,“我没醉!”
蒋峰懒得和他废话,把他放到床上,给他把鞋脱了。
“哎呀别动!”蒋峰脱去他的衣服,呼吸有些困难,都不敢看他,把人囫囵地塞进被子里,起身就想走。
晏清风醉醺醺的,一把拉住他,“别走嘛!”
蒋峰看了他一会儿。不能待下去了。“你睡觉,明天我再来。”
蒋峰走了。
花飞琼坐在屋脊上却没走,又翻进了内院,走进晏清风的房间。
晏清风眼前模模糊糊的,人也醉糊涂了,“蒋峰?”
花飞琼坐上了床,没有说话。
第二日,蒋峰来找晏清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