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峰耸耸肩头:“无所谓,治不冶由你,反整病又不在我身上,延误的又不是我的青春与前途,而且,又不是我的爸妈整天为此忧心忡忡……”
蒋峰用冷漠的语气,变相地开导起来。
听着蒋峰的话,李锦瑟流下了泪来,是酸涩的眼泪。十年了。大半青春就这样浑浑噩噩地过去了,她被这病给害苦了,自已受苦,父母也跟着受罪,可是,可是她总是不能驱除心魔。
终于,她闭上双眼,两行清泪顺着雪腮滑落下来,紧紧抿着的红唇,微微开启,吐出了两个字来:“好吧!”
于是,在市委书记家的一间卧室里,一场香艳的脱衣秀开始上演。
蒋峰虽然还保持着一个医者应有的严肃与淡定,但内心早就翻腾不休了,他两眼紧紧地盯着眼前脱衣的女孩,看着她一件件脱掉身上的衣服,露出一副活色生香的玉体……
其实,蒋峰完全可以在李锦瑟不脱衣服的情况下,为她隔衣针灸的,但进了这香闺他才发现,自已竟然忘记带银针了,无奈之下,只能变针灸为按摩,说实话,按摩与针灸相比,效果差得太远了,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但蒋峰不是一般的医者,他的手劲功夫,完全可以点人穴道,这是一般医者所不俱备的,所以,他有信心通过按摩穴位的方法在李锦瑟身上取到一定的疗效。
前提是,李锦瑟必须脱掉衣服。
而现在,李锦瑟已经非常配合地脱掉外面的裙子与汗衫,凹凸有致盈白如玉的娇躯上,只剩下了胸罩与红色的小内内,那小内内居然还是透明的,隐约可见两个臀瓣之间的一线红痕。煞是诱人。
这时候,她一脸羞红地盯了蒋峰一眼,见蒋峰正聚精会神地专注于自已的身体,她非常慌乱地又躲闪着蒋峰的目光,请示道:“行了吧?”
“继续!”
那家伙非常无耻地道。其实那三点式不影响按摩的,不过蒋峰已经看溜了眼,这时候想要遍阅玉体,于是便溜口说出了两个字。
“啊……”李锦瑟惊呼一声,犹豫起来。脱帽见父,脱衣见夫,女人只有在丈夫面前可以正大光明地脱光衣服,可眼的男人,不过才见了两面,还只能算是一个陌生人,如何能脱光了衣服给他看?! ;蒋峰一本正经地开导道:“在医者与病人之间,不存在性别的差异的,这就是为什么妇产科也有男大夫的原因!”
“……而且,作为一个医者,为病人保守秘密是我的责质,所以请放心。今天的事,天知地知,我知我知,再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的玉碗般的两团丰盈,直挺挺圆润润,尖端两颗嫩红的蓓蕾,煞是诱人。
蒋峰一时看得 ;李锦瑟终于妥协,反手向后,解掉了乳扣,乳罩滑落。两只玉峰初现。那宛若倒扣呆了。
就在蒋峰呆呆的目光中,李锦瑟脱掉了内裤。一具活色生香的**,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了蒋峰面前。
蒋峰瞠目结舌。
盯着那完美无瑕的玉体,怔怔看了好一会。蒋峰才道:“好了。躺到床上去。”
李锦瑟依言躺到了床上。蒋峰随之走过去,盯着床上横陈的玉体,他喉头蠕动。呼吸急促……不过他很快收敛了心神,深深呼吸,然后伸出右手,探向床上的玉体……
客厅里,李香山夫妇与高子义坐在沙发上闲聊,高子义大谈蒋峰医术如何如何高明,还说他能画一手好画,见高子义如此说,李香山夫妇也都悄悄松了口气,如果蒋峰真能治好女儿,那是太好不过了。不过在治疗结束前,谁也不敢保证,所以这时候老两口的目光都观注着女儿卧室的门,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放心吧老李,我敢打保票,蒋峰一准能治好大小姐的病,”高子义道:“你就想着怎么谢人家吧!”
“哎,对了老高,说到谢,我还真不知道该怎样谢,不管他能不能治好锦瑟,我都要谢他,必竟人家也尽了番力。”
“这样吧老李,等他出来后,我问问他。”
高子义一语刚完,卧室的门开了,蒋峰走出来,对忐忑不安的李香山两口子道:“她已经好了!”
闻言,李香山夫妇又惊又喜,但在见到女儿前,他们心中更多的还是忐忑,见蒋峰如此说,吴慈急忙奔进女儿房里,李香山放心不下,也随之走进了女儿房里,然后老两口就看到奇怪的一幕——女儿李锦瑟身上只穿了三点式,她泪痕满面地去揭墙上的壁画,大恒影的壁画,张国荣的写真壁纸,一张一张揭下,然后撕成碎片……
老两口都知道,女儿李锦瑟平时最喜欢收集张国荣的写真壁画或影视海报,不但墙上这些,暗处也藏了不少,谁也不让动的,尤其是花高价买来的张国荣的真实照片,更是视若珍宝,平时都舍不得拿出来看,有一次弟弟李志强偷偷拿了一张,害得李锦瑟找了半天,那个悲伤之态,就好像是丢失了亲人一般。
老两口都知道,女儿对那个歌星的迷恋程度,已达到痴狂疯魔之境,而张国荣一死,李锦瑟魂儿也像是随他而去了,整天忧郁痴呆,浑浑噩噩的,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现在看来,虽然女儿的行为还有几分癫狂,但她能将心中最美好的东西撕毁,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