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别人的是惩罚,给她的却只有赏赐。
陷入沉思的魏如机械式地放好书本,包在行囊里。
一想到明天又得见到那变态男,只觉有些头疼。
要不将他直接击杀,让任务结束算了?
每天被逼着看血流满地的场面,她都快吐了。
她浑浑噩噩地躺在床上,放下床帘。
警惕地朝四周查看了一下,才打开衣襟。
一圈又一圈的裹胸被解开,只觉得身心舒畅。
她已经十七了,发育良好,每天这么缠着勒得胸口发疼,真不知哪一天就一命呜呼了。
当上这个官职,承载着全家人的期盼,她又不得不硬着头皮继续。
将裹胸藏在枕下,以棉被将自己包得紧紧的,就像是巨大的蚕蛹。
劳累了一天,她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梦中的她很忙碌,既看到了一片血红,又被男人拥入怀中。
她正要推开,却发现男人的匕首已插入了她的胸口。
“太傅,不是让你别欺骗孤吗?记不住,这脑子就别要了吧?”
说罢,楚廷渊亲自操刀,满脸笑容地将她的头皮割开,露出还在跳动的大脑。
“不要!!!”
魏如一脸苍白地大叫出声,呼吸急促。
听到喊声的小芽立马推开房门,大喊道:“主子,你怎么了?”
床上的女子披头散发,白色的单衣已被汗水浸湿。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望向窗外。
明月高挂,天还没亮。
“主子,怎么了?做噩梦了?”
小芽体贴地为她擦拭着脸上的汗水,又给她重新换了套衣裳。
躺回被窝里的魏如却怎么也睡不着。
刚才的梦太过真实,直到现在,她的手还是抖的。。。
就这样,她睁着一双大眼,在床上翻来覆去,一夜无眠。
隔天,顶着两个熊猫眼来到太子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