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旁边的一个男子却喝到:“你的儿子岂能和我的儿子比较,我的儿子可不是野种。”
一句话,现场再一次冷了下来,而杨老爷子一家脸色都极其的难看,除了刁氏和那两个媳妇子幸灾乐祸。
杨茂国却是一副很正常的表情,似乎对于自己儿子的话,并没多大意外。
君媱心里冷笑,看来就是因为这个,自己的孩子才被人欺负的。
君媱并不很杨老爷子等人,毕竟如果只是让两个孩子认错或者一个巴掌就能平息下来,也可以接受,毕竟里正可是握着整个村子的人的吃喝,万一得罪了,以后他们在这个村子就难以过活啊。
但是,这并不代表,君媱呼容许这么做。
她的孩子,自己都没舍得动一根手指,现在居然被外人打了耳光,如果不惩戒一番,以后还不欺负到他们娘仨头上?
想到这里,君媱垂眸淡淡说道:“我只给你们一次机会,两个巴掌,打完了我当这事就没有发生过,否则后果自负。”
“你放屁!”杨茂国的大儿子顿时跳脚了,这个儿子可是老杨家的命根子,就算是天王老子打了,他们家都会拼命。
“君媱,我念你不懂事,这件事就这么算了,都散了吧,今天家里杀猪,别闹的不愉快!”杨茂国挥挥手示意道。
只是,君媱却笑了,那张原本就肤色白皙的粉嫩脸颊,更是散发着一股妩媚的光彩。
“老家伙,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下泪啊,既然你们没有把握住这次机会,就怪不得我了。”说完,她趁着众人没回过神,上前抓着杨茂国的大儿子,一拳砸到他的脸上,然后又是一阵狠辣的踢打,众人都傻了眼,只是呆愣的看着面前的情景,那踢打在身上的闷声,让所有人心里一阵发渗。
而杨丰年此时已经痛得连哀嚎的力气都没有了,在一番拳打脚踢之下,终于趁着一个空隙,痛苦的喊了一声,让所有人回过神。
杨茂国气得胡子都翘了,张开嘴就要大声训斥,君媱却停住了脚。
“你……你这个毒妇,居然……”杨茂国气坏了,看着地下不断翻滚哀嚎的儿子,恨不得杀了这个君媱。
“哦,我打了,你能拿我怎样?”她表情淡淡,声音清冷的说道。
“反了,反了,简直就是反了!”杨茂国腾的站起来,冲着杨成刚怒声道:“大刚,你不准拦我,我今天一定要教训教训你这个没教养的外孙女。”
“老家伙,请注意你的措辞,你教训我,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说着在众人面前,从怀里掏出一个墨玉令牌,递给站在门口的刘山道:“刘叔,你去镇上一趟,让县令走一遭,就说这里出了人命官司。”
“是,东家。”刘山接过令牌,转身就跑了。
“县太爷?”在场的人都傻了眼,这哪里有什么人命官司啊,居然要请县太爷。
杨茂国心里虽然有点忐忑,可是却也觉得君媱是在瞎咋呼,冷哼道:“小丫头,你以为衙门是你家开的?县太爷说来就来。”
君媱却没理会他,走到刁氏面前,看着她瑟缩的样子,微微一笑,抬手就在她脸上啪啪就是十个耳光,只打的她嘴角渗血,鬼哭狼嚎,之后领着两个孩子往外走,在门口的时候,背对着身,对杨兴业道:“兴哥儿,姐领着他们去敷敷脸,等县令来了,你去喊我。在场的人今天一个也不准走,否则到时候判个什么潜逃的罪名,那可就不是坐牢这么简单了。”
等君媱离开后,杜氏才凑到杨氏面前,小声问道:“大姐,媱儿那个黑乎乎的是啥东西啊?”
那么管用?只是给他们看看令牌,县太爷就能来?
杨氏皱着眉头,心里正在为自己两个外孙心疼呢,刚想着去看看,听到杜氏的话,才说道:“是镇上福运酒楼东家的信物,说是有了这个令牌,她也是福运酒楼的东家。”
说完,就转身离开了,君正民也紧忙的跟上。
这句话,本来声音不大,可是因为屋子里很静,所以众人想不听到都难。
别人不知道,可是作为有不少闲钱的杨茂国来说,福运酒楼却是如雷贯耳。
听说,福运酒楼只是分店,却盘踞青山镇数年,不见衰败,就算是顶的多少家酒楼无法立足而去上门挑衅,结果全被县太爷给又关又罚的。
曾经他听很多人说过,福运酒楼的东家是京城的,而京城那是什么地方,走个三两步就可能碰到大官,那里的官可比县太爷大的多了,能让县太爷都不敢招惹的酒楼,背后的东家还能弱了?
再说了,平时下面发生了什么事,都是县太爷派几个捕快的事,可是今天呢,居然能请的动县太爷,这可不是小事情啊,简直就是炸了天的大事。
想到这里,杨茂国这心里,如同十五个水桶,七上八下,这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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