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她穿着包臀裙,吊带美背和一件薄外套,很简单却又尽显身材。
她柔柔一笑,娇媚得很,“大少爷,我叫池芯。”
秦肆问尤初:“你还有别的朋友么?”
尤初摇摇头。
“好,那就她了。”秦肆回味着鼻间那抹香,漫不经心的道:“池芯,名字不错。”
池芯心里像有烟花绽放,乐开了花。
秦肆又说,“你先回去洗个手。”
“好,谢谢大少。”池芯想此行不亏,大少爷肯定记住她了,而且关心她!
她转身跳着走了,宛如一只花蝴蝶。
她走后,尤初开口,“大哥,那我也走了。”
秦肆张开腿,潇洒地摆在躺椅两侧,一双黑眸把她锁在这方寸之间:“她可以走,你不行。”
尤初心里幽紧得快要不能呼吸,“为什么?”
“你倒是会装傻充愣,没看到这残局?”
“……”不就是腿上有鸡蛋羹嘛。
秦肆没再说话,也没有表态,他就像是特意考验尤初的耐心一样,从桌子上拿起烟含在他涔薄的唇角,眼神一动,让尤初把打火机递给他。
尤初拿过去,他不接。
好整以暇得像是看穿一切的盯着她。
“……”她明白了,他让她给他点烟。
弯腰,把打火机凑过去,纤白的手指头在打火机上拨弄着。
嗯?
开关在哪儿?
她试了几回都不得入门。
一声闷笑传来,她抬头,秦肆似笑非笑,“我教你。”
他抓着她的手,捉着她的手指拨开盖子,指腹在齿轮上一滑。
噌。
湛蓝色的火苗蹿起。
同时尤初的筋脉也跟着一热。
秦肆握着她的手,颔首,把烟头放在火苗上,烟着了。
“弟妹。”秦肆近距离的暗道,“你要真怀了,就直说。当时的急诊室只有你一人,而且报告上的时间跟你的检查时间刚好吻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