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传来不轻不重的疼痛感,但更多的是心理上的焦灼。
她怕秦肆继续逼问,但他放开了她。
迈腿,“跟上。”
这是命令。
尤初跟上去,心里焦躁不已。
秦肆知道了,但是没有甩出证据来,这让她觉得自己游走在悬崖边上,搞不好就是粉身碎骨。
所以这孩子绝不能多待。
今晚秦家人都在这秦宅,这个机会不能错过。
过了今晚,即便怀孕的事被秦肆给告知出去,只要天亮前她把孩子做了,那就是死无对证。
后方的角落,绣姨皱着眉头,大少爷和二少夫人在说什么呢,两人不是刚认识么,竟然还有话说?
该不会大少爷真的要报复二少于是拿尤小姐开刀吧?
其实也挺好,整她可以,只要不爱上她、只要不影响秦家内部团结,牺牲一个尤初,算不得什么。
那是她的荣幸。
绣姨离开,路过那棵名贵的迎客松,树枝勾了下衣服,把她的丝绸上衣勾出几条线出来。
她糟心极了。
想着这树应该换个地方了,放在这儿很碍事。
正要走的时候,看到花丛下一团纸。
捡起来拿去垃圾桶,一边走一边拆,本想看看这纸有没有用,等拆开后一看,她震在当场!
……
大厅。
人满为患,各个都非富即贵,尤初一个都不认识,她也不想认识。
看着他们推杯换盏,看着秦肆被众星捧月,看着一些莺莺燕燕在他身边围绕。
或许是感觉到了她的注视,秦肆手拿高脚杯,在人堆里转身,一双鹰眸注视着角落,勾唇似笑非笑,仰头将杯子里的酒慢慢送入咽喉。
他的眼神深黑有力,让尤初倍感不适,像是没有什么秘密一样。
本就心慌的她,现在更是坐立难安,她走出大厅到院子,找机会溜出去。
她一走,秦肆也放下了杯子,玩世不恭地一笑:“各位失陪,我去个洗手间。”
他到了后院,把杨飞叫了过来。
“肆哥。”
“盯着尤初,我看她今晚上绝不会安安份份的待在这儿。另外,查查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