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斯泽样貌不似常人那般普通,从小到大,赵立勇最喜欢怼他。
一有机会调侃,他绝不放过。
“赵斯泽,这次回来就安心待在成王府,整日在外面鬼混也不见得你做出什么大事来。”
“不如听大哥的,娶个妻子,得闲陪父王下下棋,陪妻子散散步,哪也不去,不是很好?”
赵立勇主打谁也不放过,见谁不爽就怼谁。
“谁能比得上大哥,打上阿泽弟弟婚事的主意了?父王知道吗?”
“阿泽,你二哥手贱,少理他。”
赵立能虚假地伸出手,想要扶起赵斯泽。
赵斯泽站起来,全程保持沉默。
赵立能假笑两声,收回手,推出白苡沫。
“阿泽猜猜她是谁?”
赵立勇扫了眼白苡沫,眼神不善。
赵斯泽冷眼,拳头攥紧了。
“怎么?大哥玩腻了凝香楼的头牌,想转让给阿泽弟弟?”
白苡沫心中烦闷:她不是物件,凭什么说让?
“年龄大的有优先选择权,不如大哥把这女人交给我?我先替阿泽弟弟把把关。”
“老二什么时候好女风了?阿泽的婚事,你少掺和。”
“一个妓女配当世子妃吗?”赵立勇不服道。
“老二莫不是迷糊了?妓女都能当父王的女人,凭什么不能当世子妃?我也没说非得是妻子,妾也行啊!”
“沫沫,你说是吧?”赵立能威胁白苡沫道。
“你玩大了。”赵立勇沉脸道。
“你敢说赵斯泽的生母不是妓女?”
赵立勇瞥了眼赵斯泽,脸色黑沉,手在颤抖。
“说够了吗?”赵斯泽瞪赵立能。
赵立勇纠结:“阿泽弟弟……”
“你在我前面装什么好人?整个成王府谁不知道你看我最不爽。”
“赵立能,你是兄长又如何?我的婚事轮不到你做主!”
赵斯泽放下狠话,夺门而去。
赵立能还没过瘾,不打算放他走,把他拽回来。
“没了内力,你拿什么和我斗。”
赵立能把赵斯泽禁锢在怀里,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
赵立勇肉眼可见地慌了:“赵立能,你要做什么?”
“怎么?老二心疼了?不知你是心疼这张脸,还是心疼弟弟。”
“大世子!属下求您饶过小世子。”阿四跪地,磕头求饶。
“饶过他?当初他得势的时候,放过我们吗?”
赵斯泽懵逼:“我什么时候害过你们?”
残害手足的事情他还没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