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苡沫小跑着站到临风身边,笑得眉眼弯弯。
临风不信:“你如何证明?”
冒充他未婚妻的可多了,他还没见过真的。
白苡沫看了旁边的人,颇为不好意思,站一边去,朝临风挥挥手。
“你过来,我悄悄与你说,知道这点的绝对只有我。”
张大郸笑得一脸憨,守门员站得板正,临风原地不动,语气很平淡。
“姑娘有什么可以直说。”
“好吧、你把耳朵凑过来,毕竟这事涉及你的私密。”
临风犹豫了会,离白苡沫近点,身子依旧挺直。
白苡沫忍下翻白眼的动作,凑近临风,踮起脚轻声说:“你左边屁股有颗痣。”
临风神色微变,她咋知道?
“这是爹爹告诉我的,你出生那会,他就在旁边。”
“爹爹还说,你一岁时掉水里,没人知道,我出生时的哭声引得爹爹他们发现你不在,救了你一命。”
“之后,我们被定下娃娃亲。”
临风陷入沉思,他屁股上的痣只有少数人知道。
更何况,爹说过未婚妻救过他,要他以后遇见了好生招待。
具体的,爹没说,只说他们那会草率定下亲事,岳父岳母因家中有急事,带着未婚妻回家乡。
这一去,十四年过去了。
“你真是我的未婚妻?”
“这是我爹当年签下的婚书。”
白苡沫把准备好的婚书递出去。
泛黄的纸,模糊的字,勉强看得清临风与白苡沫之名。
上面的字迹很像赵梁王的。
临风蓦然想起,他与未婚妻之间有信物,眼前之人准备如此充分,想必是借机靠近他,蓄意谋杀。
或者是图别的。
更何况,爹的这种字迹唯有至亲知道,她从哪得的婚书?
万一是白苡沫把未婚妻杀了,再来当替代品,事情很不妙。
倘若她背后有别人,他更应该把他们揪出来。
“离婚嫁还早呢,你怎么突然来找我?”
“你相信我是你未婚妻了?”
“婚书在此,我还能不信吗?”
“好!”白苡沫激动地抓住临风的手,随手对着天空拜。
“爹娘,我找到夫君了,你们在天有灵,一定要替我保护好夫君。”
临风故作遗憾,悲痛道:“岳父岳母走了?”
“夫君,我只剩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