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傻啊开这家店?指定是只赔不赚的买卖啊。
深呼吸了十好几次,还是没能压住我心里腾腾升起的小火苗,从大伟手里抽出手,我拍着桌子怒怼道:“不是,我说你有病吧孙玥予?你口口声声说我坑她害她,来,你说说我害她什么了?咱先不说她是不是因为破坏禁忌被反噬了,就说她那坲牌儿,压根儿就不是从我手里请的呀!那泰降阁是我朋友开的,我在那儿就是个小股东,而且店里都有监控,牌是付冰她自己挑的,谁也没给她推销,你非要把这屎盆子往我头上扣到底是什么意思啊?!还有,你当请坲牌是买鞋呢?还得给你包售后?到底怎么想的呀?你就是去有关部门投诉都说不过去,工艺品看的是工艺,是质量好吗,那牌的质量有问题吗?外观有破损吗?”
我这一连串质问怼得孙玥予半天一个字也说不上来,最后相比起我的愤怒,她倒是先收起了嚣张的火焰。
要不怎么说人善被人欺
,马善被人骑呢,该硬气的时候就得怼回去。
“那你说怎么办吧。”孙玥予苦着一张脸,无奈道:“付冰跟她家人说是我带她认识你的,现在她们家里人都在怪我,非要让我来找你,说不然的话就要让我好看。”
啊原来如此!
我就说孙玥予这家伙从来就不是个讲义气的,为什么这次如此激昂的替付冰出头,原来是人家家人把这事儿怪到了她的头上!
不过一想到付冰二叔那群人,我似乎还真能理解孙玥予此刻的沮丧,不过倒也没好心到可怜她的地步。
想了想,我说:“这样吧,你先回去跟他们商量,这钱肯定得他们自己出,起码得十万起步。反正阿赞li两天还不走,等他们确定愿意掏钱了你再和我联系。另外你也告诉付冰一声,让她给家里人实话实说,明明那些破事儿都是她自己干出来的,还有那俩古曼也都是她自愿请的,别什么事儿都往别人身上推。可别又像上次那样找人去店里闹,再有下次我就直接报敬了,谁的面子都不给!”
说完,我对着孙玥予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我们早已不是朋友,再坐在一起喝酒我心里着实膈应得慌。
她狠狠咬了咬下唇,怨怼地盯着我看了半天,最后噌地一下猛地站起身,把身后的椅子都带倒了。
“知道了,我回去给付冰她妈打个电话,完了再跟你联系吧。”
孙玥予挎上包刚走,阿平就问我为什么要报那么高的价格,说其实自己朋友的话,收她个两三万就足矣了。
我摇摇头,说说他想多了,孙玥予也好付冰也好,都不是我的朋友,只是认识的人而已。
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我又对阿平说:“这钱我一分不赚,这次你们过来给我帮了这么大的忙,又不收我的法金,如果他们愿意解决的话,那这些钱你就都拿着吧。”
阿平压根儿就没有想到我会这么说,从椅子上跳起来,连忙摆手道:“不不不,该怎样分就怎样分,我这边最多收三万,剩下的是你的。”
我被他逗笑了,心想你这么老实怎么做牌商啊?
之前的愤怒瞬间消散,打趣他道:“行不行啊你?钱多烧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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