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老,这段时间我已经没有问题了,只要有机会,我一定不会放弃寻找办法的,我还要找到我太爷爷失踪的真相,我不相信人会莫名其妙地失踪。”
“会的,一定会的,孩子,以后要保重啊。我老头子只要活着,就一定会帮你。”
“谢谢何老。”说着两个来到了餐厅,这时候大家都出来了,钱叔叔已经把行李提前拿到了车上,吃完饭就出发了。
年纪大了,难免多愁善感,何老爷子站在门口送张喆一家的时候,神情凝重,招着的手等到车看不见踪影了才放了下来。
到了京城西站,大家才感到首都的繁华,车站里全是人,出站的地方只能看见人的后脑勺。
岳父感慨京城的变化,张平安和陈铁梅第一次来,显得有点手足无措。
到了出站口,张田昕在那里等着他们。
大家人多,就没有上学校的接送车,拦了两辆出租车,直奔清大。
一路手续办下来,有着一个学哥的引导,很快就办完了。
岳父岳母和张平安夫妇走在清大的校园,除了新来的学生,就是行色匆匆的高年级学生,他们都是天之骄子,来到这所藏龙卧虎的学校,没有放松,相反投入到更紧张的学习。
这就是自己儿子的大学,张平安感慨着,就差眼泪流了下来。
他紧紧握着陈铁梅的手,一路走一路好奇,这清大果然不一般,比起县高中来说,好了许多许多。
大家熟悉了一下校园,张喆把自己的行李放在宿舍,就去了张田昕提前订好的酒店。
张田昕为大家订了快捷酒店,如果不是提前预订,估计现在订都订不上。
办好了入住手续,大家都到自己的房间里把行李收拾好,就随便到外边吃了点饭。
吃完饭后,张田昕带着大家去往天安门,此时的北京还非常燥热,大城市病很难根治。大家在天安门广场合了影,就一起去故宫里面转了转。这时候来北京可能不是一个好时候,哪里都是排队的人,张平安怕岳父岳母吃不消,没有想到两个老人身子骨还硬朗,都说没事。
县城里的人想走出县城很难,有的人甚至一辈子走过最远的地方就是县城,连运市都没有去过。
对于他们来说,人生最远的距离可能就是生养自己的这片土地,因为各种原因,想踏出去太难。
如果不是张喆上大学,可能张平安这辈子都不会来故宫。
故宫就是大,还有一些繁文缛节构成的文化。张喆最感兴趣的就是那一刀一斧凿出的石雕,据说古代的匠人都是几辈子人干一件事情,才会日益精湛,达到鬼斧神工。
现在哪有什么几辈子,可能好多技艺在下一辈子就不愿吃这苦了。
张喆感觉古代的皇帝真的很累,这么大个院子,不就是个监狱吗,皇帝被封建制度关在这里,有可能一辈子都出不去,哪里有什么烟火气,就凭借那些折子来了解天下事,那怎么可能。
那些再好的东西,甚至失传的东西,在现在来看都是失传或消失的工艺,与现在的繁华相比,皇帝的日子也不过如此。就是那龙椅所在之处,还不如现在老板的办公室大。
住的地方更是寒碜,张喆觉得还不如自己的房间好。
时代在发展,现在可以肯定的是,皇帝的生活远不如现在的小康家庭。还有各种封建礼教约束着他,所谓的权力更是笑话,那只不过是群臣希望他那个样子罢了。
看了一个下午,大家都累了,本来要去簋街,张喆就建议大家到酒店附近的饭店对付一口。安顿好父母和姥姥姥爷后,他就走着去学校了。张田昕学校还有一段距离,就打了个车回去了。
走在路上,马路上车水马龙和来来往往的人群,这些都和张喆自动隔绝了。倒是他隐约感应到有人在跟踪他,这种感觉和县城里公园散步的感觉一模一样。
他装作继续往前走,怕打草惊蛇,就打开了天眼,同时激发着戒天尺的能量,他清晰地感应到背后一个人跟着他。
这个人的奇怪之处在于,他具有心魔的所有特点,但是这具肉体不是宿主,而是他本身,他浑身释放着寒意。
现在张喆已经释放到最大的能量,但是只能感应到微弱的力量。
他快走两步,看到右边有个巷子,急忙拐了进入,后边的人继续跟踪,当他来到巷子口的时候,和张喆四目相对。
这个人脸色苍白,眼神空洞无力,穿着一身西装,还打着领带,这一身除了脑袋和手之外,全身都裹在西装里。看见张喆,他又扭过头继续往前走,张喆紧紧跟着他,看他到底要干什么。这个人还忙向前跑了起来,然后快速奔向一辆快速行驶的汽车,汽车还没停稳,他就拉开车门上去,一脚油门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