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言眼睛水润润的,点了点头,邱鹤年就深深地弯下腰去,低下了头。
倒是省事儿,松垮垮的裤腿儿被拨开了一边……。
结束以后,邱鹤年没着急帮他清理,他又一次侧身躺在了清言身边,大手在清言头顶,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
清言体会着身体里的余韵,眼睛迷离地看着身侧的男人。
邱鹤年的嘴唇还是湿润的,在油灯昏暗的光线下,泛着水光,清言看着看着,就抬头亲了上去。接吻的感觉太好了,连舌根都是酥麻的。
亲完了,清言终于困了,邱鹤年这才下地端来了温水,给他擦洗了,两人都漱了口洗了手,这才上床睡下了。
等清言睡着了,邱鹤年又悄悄下床,去了外屋,从水缸里舀了一瓢凉水,仰头咕咚咕咚灌了进去,身体里未得到满足的躁动才稍稍平复下来。
……
这段日子,小庄心里再无顾忌,几乎夜夜都要和夫郎亲热。
有时候早上起床,刚睡醒,就发现自己硬邦邦的就杵到人家大腿上了。
早上这样都正常,起来洗把脸,清醒一下就消了。
但吴霜惯着他,小庄自己的意志力早就崩塌得一塌糊涂,所以,偶尔早上醒得早,不着急的话,他还要在早上加餐一顿,吃得饱饱的了,才满脸满足地下床出门。
原来还顾忌个白天夜里,现在也没那个说道了。
早上屋里那么亮,纤毫毕现的,羞也是羞的,可还是要弄。
就这么没节制地过了半拉月,这事好像上瘾似的,越弄越有趣。
小庄甚至白天在铺子里干活时,都会溜号去想,更是天天盼着天黑。
时日久了,就犯了错,费了好几天,把客人要的一批铁器都给打错了。
师父发现了以后,狠狠骂了他一顿。
小庄知道自己理亏,特别羞愧。
师娘有了身子后,一直不太舒坦,最近师父特别忙,但为了他这个事,还是大晚上的回不去家,师徒两每天忙到后半夜,足足干了三天,才重新把这批铁器给打完了。
经过这事,小庄反省了,床上的事就在床上想,再不敢白天胡思乱想了。
这三天把原料都给提前用没了,转过天来,小庄就和师父一起去镇上进料。
可巧的是,还没出村,就在路上碰到了去挖野菜的吴霜。
吴霜和齐英兰是同村的,但是以前没怎么说过话,并不熟悉。现在两人都是嫁过来的,清言便有意让他们两多接触,给吴霜找个能说话的人。
今天两人是约在一起去山脚挖野菜。
小庄这三天都吃住在铺子里,一直没回家,因为师父在,吴霜也不敢总来,怕耽误干活他义父不高兴,所以两人三天都没见面。
小庄坐在马车上,远远地看着走近了的吴霜,目光挪都挪不开。
到了近前,齐英兰和他们打了招呼,吴霜弯膝给义父作揖,之后,他抬眼看向小庄,目光在他脸上打量了一遍。
这会儿时候还早,热气还没上来,吴霜穿着一身布料薄薄的褂子,走起路来,身形如弱柳扶风。
只这么几天没见,小庄竟觉得他比前几日更好看了。
他直愣愣地看着自己的夫郎,眼睛都挪不开了。
齐英兰在旁边捂嘴笑了一声,小庄才反应过来,想收回视线,又不舍得,想说话,又磕磕巴巴说不出来,脸一下子涨得通红。
吴霜看着他那样子,垂着眼睛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