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的工厂最近没有大批量金额入账,未来也没有再开厂的打算。
而且家里没有新增不动产。
司瑶看完后心里微沉。
看样子这个钱,徐易年给了别人。
司瑶翻开下一本刑戴的。
刑家的人,不管是行踪还是产业变化都不好查。
更不要提刑戴身边跟着的是老夫人的人。
司瑶翻看没什么变化的产业链,顿在最后一页的家属那。
刑阿霓半个月前生了。
是个女孩,但是孩子不太好,现在还在医院里看护。
司瑶起身去医院。
到地方后有些怔松。
偌大的婴幼儿观察室是透明的。
从司瑶这个角度看不见有多少孩子,只能看见有多少父母。
很多很多,几乎找不到空白的地方。
或喜或悲,目光却都定格在玻璃室里的小小孩子身上。
司瑶不自觉的红了眼圈。
很没出息的回想到了从前。
那一年,她的肚子里也有个孩子。
很小的孩子,哪怕只是有心跳,只是不足鹅卵石大小,却的的确确是她和刑珏的孩子。
还相爱的二人的孩子。
若是从那时一直好到了现在。
司瑶……庆幸。
庆幸俩人没有好到现在,而是发生了这么多的事,不然……会疼。
司瑶仰头将眼泪收回去,视线定格在角落里的刑阿霓。
别的父母在看孩子,刑阿霓在看手机。
气色很不错,只是神态未免有些太心不在焉了。
司瑶朝她走了几步,刑阿霓的手机屏幕亮了。
随后刑阿霓起身,一眼没看孩子,快步走进了消防楼梯。
司瑶跟上,悄声开了消防门的一条缝。
刑阿霓:“你什么时候回来?”
“孩子好多了,再住三天院可以回家观察。”
“我等着你给孩子取名字呢。”
“你下次出远门能不能带上我。”
对面好像说了什么,刑阿霓低低的笑了笑,眉眼高傲不失小女孩的娇嗔:“你的意思是,如果不是我还在月子里,你一定会带我一起去海城?”
司瑶怔了怔。
刑阿霓接着说:“我当然信你了,你是我的阿珏啊。”
司瑶悄无声息的关上门。
感觉……让刑珏净身出户好像不太可能了,因为男人若是有了外心,比被抢了骨头的野狗还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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