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没有屈大夫和韩将军,恐怕腾蛇太元帅和我璃月初代奉常便真的折在那了。”一旁的田穰苴也想起了往事。
所以浮舍还活着。。。姬九元内心惊呼,祭拜的时候好像拜错人了。
浮舍:听说你小子到处传我死了,我就断了只手而已。
伯阳:听说你小子到处传。。。我现在好像确实死了。
不过貌似也不算拜错,毕竟他还念了屈原的《国殇》。
对不住了,韩大夫。。。你也没留下什么作品。
“水王安否?”钟离又问。
“寡君尚安。”姬九元回答。
“朕欲禅璃月王位于璃月上卿甘雨。。。先生勿要以枫丹之臣为由推托,今你我以君客对,弗有虑。”钟离右手握了握腰间玉带,示意姬九元放松。
“岩王欲僭越否?”姬九元不去回答这个问题,反而眼神朝上,看向钟离头上的天子十二旒。
场面陷入了寂静
田穰苴左看看,右看看,但也只是眼睛动了动,身上因常年习武的原因,除了衣服微微晃动,整个人宛如一个雕像一样站在那里。
天叔听到姬九元的问题后,顿时大惊,想要上前拉走姬九元,并非是想拿下他,而是害怕钟离一时冲动击杀姬九元,不过天叔也并非是因为怕钟离击杀姬九元,而是担心日后传出去:岩王帝君于会盟前一天斩杀枫丹使臣,而后与枫丹关系闹僵。
天叔想要上前拽姬九元的衣袖,但却被一旁弯着腰的惠施拉住。
“先生可闻,天子之剑?”钟离没有如天叔印象中那般爆发无边杀伐之相,反而是将祭台台阶当作座位,正坐在上面(不是跪坐),而甘雨如子女一般侍坐在钟离右侧较近的地方(跪坐),惠施则是站在钟离左侧较远的地方。
“庄子之《说剑》乎?”姬九元开口问道,而后又看了两眼惠施,惠施没有反应,微微眯起双眼,好像在看着钟离的脚。
“天子之剑,以冰火钢铁为锋,风崖为锷,草石为脊,水晶为镡,雷鸣为夹。”说着,钟离轻轻地转头,看向惠施,随后玉京台上——六国使团的位置纷纷发亮。
而姬九元这才发现,这正中间的祭台,貌似用料就是璃月一种极其坚硬的石料——帝台石。
“包以五方,裹以四时,绕以胎海,带以沉玉。”钟离说完这句后,又挥了下袖子,眨眼间,在钟离等人与姬九元中间的祭台起始台阶之下,石板与泥土堆叠交错,最终出现了一幅已经采集了蒙德璃月须弥稻妻枫丹地形的提瓦特沙盘地图。
“制以七力,论以刑德;开以阴阳,持以春夏,行以秋冬。”于沙盘上,又浮现出了其上地区的颜色——那是已经有信息的五国的代表颜色。
“此剑,直之无前,举之无上,案之无下,运之无旁,上决天空,下绝地脉。”钟离手指轻动,不知名的各种矿石自沙盘周围从玉京台的石板下渗出,飞于盘上,化出一把长剑,这剑虽然是钟离化出,但却好似是真实存在——其上绣有花纹,然模糊难知所绣何物,七彩珠与九华玉镶嵌其中,柔光中又展露霸道——寒光逼人,刃如霜雪。
“此剑一用,尽匡诸侯,提瓦特一。此天子之剑也。”在钟离的手指运动下,剑落,坠于提瓦特沙盘,然沙盘未毁,天子之剑未断,天下尽显璃月之色。
“璃月,欲铸天子之剑而御天下。”惠施见帝君讲解已终,便用着没有感情的眼眸看向了姬九元。
姬九元终于明白了第一世玩家所说的钟离的安心了。(这个时空的六国:安心死了)
此刻,他体内龙国人的血脉带给他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喷张之感。
可姬九元三世为人,倒也是很快压住了内心想要背叛枫丹的冲动。
“虽然我相信水龙。。。”
“但是我是芙宁娜的老师。”
“先生以为,璃月当天子否?”钟离的声音打断了姬九元的思考。
“莫非是威逼?”姬九元并没有完全被热血冲烂大脑,当听到钟离接下来的话后,顿时便明白璃月的用意。幸好姬九元也是熟知历史,此种情况,有些像当年楚国囚禁宋襄公和樗里疾兵入洛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