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松想了想:“如果只有咱们两个怎么都好说。化个名,找个驿站就住下了。可现在,还带个张任,着实有点麻烦。”
“是啊,怎么都会被人怀疑。去偏远的地方如何?”
“你以道士之身杀三擒一,去道观是不可能了……”张松撮着牙花子,忽然眼睛一亮:“咱就在林中寻一溪流,打猎捕兽,采摘野菜,过一段田园生活。”
“这不是田园,这是荒野求生。”
“都一样嘛!”
“我倒是想,既然偏远地方去不得,那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的地方,我们当去成都。”
“成都?”张松睁大眼睛,看看张任,又看看刘封:“汝非玩笑乎??”
……
此时此刻,三个消息传到了刘璋的耳朵里。
第一个!
“主公,张飞于巴西大败严颜,严颜被张飞生擒,现已投降,带巴东巴西一百三十余城竭尽投降刘备。”
“啊?这……??”
紧接着第二个来了。
“主公,诸葛孔明于雒城大破黄权,黄权苦守城池三十多天,最后粮绝兵被黄忠所获!刘循公子正败退往广汉,成都而来。”
“啊?怎这般无能也!”
刘璋想了想,生气道:“那刘璝、张任、泠苞、邓贤四将不是带五万大军去雒城了吗?”
正这时,第三份战报传来。
“主公,五万大军尚未出南屏观,四位将军拜山求此征吉凶。三位已死,一位失踪,至今也未找回!”
“啊啊啊??……”
这下,刘璋腾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前面两个好歹正面搏杀而败,这最后一个他无论如何也理解不了。
刘璋此刻的脸色,比素颜的张松还要难看:
“大军还未出征,四位主将只卜个吉凶,结果全都被人杀死了??”
斥候耿直的纠正:“主公,是三位被杀,一位失踪!”
“哎呀!”刘璋拍着大腿怒骂:“何人如此大胆,害我肱骨?”
斥侯不假思索:“树干留言,乃张鲁也!”
“什么?”
此时此刻,刘璋感觉自己快要被逼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