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甘希望磨灭,等齐冰敲响客房房门,我直接把她请进房间,然后开门见山的阐述内心想法,心想凭借她的家庭背景和职务,应该多少有些帮助。
一身穿睡袍的男人,大马金刀的坐在面前。齐冰毕竟尚未出嫁,粉颊不免浮上一丝绯红醉人地羞涩。目光因羞怯而慌乱。低头随口应诺说:“其实获取总参二部的,免检章,对常人而言十分困难,但以你目前地情况,完全可以发展为“商干”与你编外人员地身份并不矛盾。至于外贸经营权?我也不大明白,不过可以替你问问我爸!”
“好啊。那实在麻烦你了!”
齐冰抬头看一眼穿着浴袍而显得温柔和性感的男人,声音在一丝慌乱后,很快恢复平静,仍旧冷清的朝我说:“不用客气。借你的卫星电话一用!”
前一刻我还在诧异,自我和齐冰相识以来,她为何出现从未有的小女人神态,突然一只白玉般地小手伸到面前,我不禁愣了一愣,回过神,通情达理说:“算了,这个时候上海才早晨五点多钟,不打扰齐伯伯休息,明天再说吧!”
“没关系。他每天五点起床!”词话一出,齐冰就有些懊悔,心底暗道:“我今天怎么了?为何这般热心?”
“那麻烦了!”
我巴不得尽早知道详情。马上把手机交到齐冰手中,然后双手抱头躺在床上,聆听齐冰同父亲和谐中略带撒娇的对话。
齐冰发觉我看她的目光,仿佛是在审视什么商品似的,看地她感觉心里发毛,浑身不自在,但她还是尽量做出一副坦然的神情,闲扯一段家常,她马上进入主题,把原委告知齐海涛,最后在对方的示意下,齐冰小步走到床头,把电话递到我耳边:“给,我爸找你!”
“谢谢!”
当对方接过电话,两人手接触的一刹那,齐冰觉得仿佛有一股电流沿着我的手重重的震了她一下,她慌忙中快速抽回自己的手,转过身子,背对着我,脸颊上的红云更艳了!
“俊宇啊,你想办一家外贸公司,利用总参二部的免检章赚钱,这个想法不错,可难度不小哦!首先,你必须有一家经营两年,注册资本至少一千万以上的公司,然后你需要以公司合作地关系找家外贸公司,象征性的签一个合作协议,然后通过上海外经委上报到北京去。上海外经委那道关序我可以替你打通,可上头呢?没有国务院分管领导的尚方宝剑,要想取得自营进出口经营权,很难很难!”
齐海涛地话语等于给我流了一头冷水,正正当当的做生意真不容易,难道只有找总理特批才行?可我怎么开口呢?
我暗自思索,沉默不语,长长的叹息一声。
电话那头,齐海涛敛声屏气的听着,估计已经达到预期效果,他不由暗自笑了笑,于是话锋一转,沉声道:“俊宇,这种事情急不来,你也不要灰心,下午我把你的事情同丁书记谈一下,我们一起走动走动,应该有办法!”
“好的,好的,麻烦齐伯伯了……”齐海涛给了我一丝希望,我道谢一声,随意闲聊一会就挂断电话。
“我爸怎么说?”齐冰神色逐渐恢复平常,她回头平静的问。
我双眼空洞的望着天花板,向齐冰重复叙述一遍,心底思绪万千。
抬起润白的小手,齐冰托住腮,心中也暗自弥磨:“这事能成吗?”
想着想着,我逐渐有所头绪,一扭头,正巧看到齐冰美丽的侧影。
她黑黑的头发,鲜明的耳廓,洁白的颈子,不深的眉毛照着精灵的眸子,显得格外有神。
察觉到我在看她,齐冰眼神一闪,候然回头,做出一副很生气的模样,教训道:“你看够了吗?我可没有韩雪耐看!”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起身送齐冰离开。
两人走到门口,齐冰观察入微,发现我脸上写满笑意,于是房门关闭的一瞬间,她忍不住诱惑,开口追问:“怎么?有什么事情值得你这么开心?”
“秘密!”
我神秘的笑了笑,没有回答,不理齐冰不解的表情,直接关上房门口留下齐冰站在门口,脸色阴睛不定。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送走齐冰。我关灯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心想齐海涛拉丁涵阳下水,凭丁涵阳中央政治局委员,上海市市委书记的身份,与国务院地分管领导应该有些交情。
如果丁涵阳有心出力。那进出口贸易权大有希望,实在不行,我再麻烦董建国通通关系,反正无论如何。我不能让韩家人小瞧了……
第二天,早晨的朝辉照射在常年积雪地山坡上,折射出金属般地光芒,摄人心魂。
中低部的滑道上,那些全副武装,童菲未消的小孩,一个个疾滑如飞,
我真不能不感慨,这种文化氛围下锤炼出来的民族,产生几个世界冠军是多么自然的事。
上午跟奥运冠军继续学习基本动作。下午我就壮着胆子跟三个女人上了山顶,竟然有惊无险,跌跌撞撞地滑了下来。
一不做。二不休,往后的几天里,冰上高尔夫,冰上马球,赛马,板球,旋螺和翼伞,只要能够亲身下场的,我和三个女人全部都玩遍了,至于滑雪,我已经不用教练,自己尝试体会。
因此几十个回合下来,我抱着不怕摔的决心,动作越来越轻松,滑行越来越自如,终于可以体验阿尔卑斯山滑雪地真正乐趣了!
于是临走那天,我和三个女人踩着滑雪板从银色陡斜的峰顶滑下,前后追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