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临衣与衡王相视一眼,点了点头
就如此,马车行至裴府门口,朝率先跳了下来,伸出手去搀扶汤汤
汤汤与他对上眼,他嘴巴都要咧到耳后根了那种假假的眯着眼笑
汤汤觉得他甚是奇怪,呆呆的被他搀扶下去
他又扶着裴临衣下车,好似狗腿子一般
她们都觉得他好奇怪,他像是一点都不曾察觉般还跟着她们进了裴府
裴任听说,还来了别人,马上躺到床上装病嘴里嚷嚷着哎哟哎哟
朝侍卫关心道“卑职精通一些医术可为丞相诊脉”
一听、几人脑瓜一转——糟糕,要穿帮了
百般推脱不过,朝还是上手了。
只听他说“丞相是有些虚弱应该是年轻时打仗留下的病根,倒是无碍”
听他这么说,大家都松了口气
朝看自己杵在那里也不太好便走了,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天色已晚
裴府后门——汤汤跑去点燃起的礼花像跳舞一般的闪亮,庆祝这第一个真正的团圆节
裴南征跑去悄悄点了另外一个汤汤脚边的礼花,吓得汤汤哇哇大喊,他还得逞的捧腹大笑
汤汤跑到裴任身后委屈道“舅舅,你看他欺负我”
裴任作势要去打裴南征
裴南征一边围着裴临衣跑一边叫到“你上回还跟钟千迢捉老鼠吓我呢,姑母得为我做主啊”
汤汤此时由委屈变得理不直气也壮的说“我没有!”
“你就有!”
“没有!”
“有!”
汤汤眯了眯眼,带有威胁的看着裴南征
裴南征马上站直,有一本正经的说“她没有”
此时的朝,在暗处站得笔直一只手把着腰间的剑柄默默看着一切,没了平时的痞气,一点微光擦过他的眼睛,难过的眼泪像珍珠般晶莹掉了下来
待朝回衡王府接到阿折河后又恢复往日的模样,推着阿折河正走着
行至无人的地方,阿折河感觉到了他的异常便问道“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他们。。。。。。应该不会让你待那么久吧?”
“我。。。。。。自己多看了一会”
阿折河将手中的小木笛握住,眼里一副戏谑的神情“本来你也应该和他们一样,在府里过中秋的——裴北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