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生望向他。
侍人低头恭敬着:“叁日后,浮园江,家主有意邀女郎一叙。”
早春的寒凉似乎凉透了心里。
拂生没说去或不去,背着张母只往回家去。
家里早已备好了棺材,所有钱都拿去赔了许家,张母在时还抱着棺材哭,说她早早买了棺材果然是天注定的。
尸体在家停灵了两天,邻里街坊都不敢跟张家扯上什么关系,哪怕张母生前待人很好。
可她儿子犯了大罪,叫人只觉龌龊。
拂生披麻戴孝,一人撑到张母下葬,全了她死后的体面。
她简简收拾了几件衣裳,那天半夜,踏着夜色踽踽独行。
许周氏在家絮絮叨叨着,大半夜总觉得心慌慌睡不着觉。
“我这心总不踏实,柳妹脏了身子死的,要我说她都不配躺在地里头,就该扔在城外乱葬岗叫野狗给吃了,有这样一个姐姐,她弟弟以后都抬不起头来。”
原来知府大人叫他们买一口薄棺将柳妹下葬了去,许周氏却舍不得花钱,只让男人直接裹了一张破席子挖了坟埋进去。
这会儿她又开始懊悔。
男人被她吵醒,呵斥道:“死都死了,有钱还不好?”
许周氏唉声叹气着,一会儿想到柳妹,一会儿想到自己的几个儿子。
男人辗转着睡不着,翻身覆到许周氏身上,扯开她的裤子就一举将阳物塞了进去。
木板床吱吱呀呀响着,男人吭哧吭哧律动着,乌黑的大手掐住她的奶子,摸了两下嫌弃道:“柳妹的奶子可比这嫩多了,这小逼也没柳妹舒服。”
许二郎是个孔武有力的汉子,一年到头忙着庄稼里活计,空闲还会去码头搬货挣几个钱。
柳妹打小就跟在母亲身后帮家里做大大小小的事情,她越长越大,越长越动人,有人跨了门槛来提亲,均被许周氏拿乔着。
直到有一天晚上,许二郎喝多了酒回来,进错了屋子,上了女儿的床。
柳妹惊慌失措,被男人一手捂着嘴,一手撕了身上衣物,懵懂的被亲爹插了身子,夺了初红。
第二天许周氏就知道这事了,她什么都没说,只晚上许二郎回来的时候她直接喊了女儿到他们屋来,叫她陪她爹睡觉。
睡了一年多,期间看着不断上门提亲的,她又起了心思。
柳妹自那以后就过上了接客的日子,只要给的钱够,许周氏就让男人在她身上驰骋。
而张易不过是其中一个,只是张易玩的太过头,一不小心将柳妹弄死了。
许周氏心眼极快,转身就哭天喊地大敞木门,说是张易奸淫良家闺女,柳妹还被奸死了。
想起往事,许周氏又臭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