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晓在哪啊?”门口人潮涌动,几人好不容易挤进校内,何向东转了一圈也没找到妹妹。
“我看我们还是先去报名吧,等分班时就知道晓晓在哪了。”陈小露见天色不早了,如此提议。
南灏点点头,拉住一人问了新生报名处。等几人到了报名的地方一看,足足排了两排长队。几人等了约摸半个多钟头才顺利地交了钱领了发票。
“分班要明天才出,我们回去吧。”寒啸说。
“你们先走,我还要办一次手续。”陈小露却停脚步,对着几人一笑。
“手续?还有什么手续是没办的?”何向东奇怪地问。
“我要住校,所以打算去办入住手续,可能要等好一会儿呢,你们就别等了。”陈小露如是道。
“住校?”南灏几人均有不同程度的吃惊,但倒也没有太过激烈的反应。只是寒啸的脸色却是很不对,一把就拉住陈小露的手:“你怎么能住校?”
陈小露见他拉住自己,南灏却无什么反应。在惊慌之余也有些哀怨:三年不见,他没有注意到她。去爱丁堡见何晓一个多月,现在更是连看都不看她一眼了。为此,她的眼神有些黯淡。
“东子。你得给我个解释。”寒啸面色不郁,紧紧地盯住何向东。
解释?他解释什么?又不是他把陈小露赶出门的。何向东越来越感觉陈小露有些不可理喻,为什么每次有她在都没什么好事?一天不作怪她心里就不舒服啊?要住校也不提前通声气,搞得像何家虐待了她一般。
相较于何向东不高兴的眼光,察觉到寒啸不对劲的南灏就有些高兴。看来是他猜错了,这寒啸喜欢的原来是陈小露而非何晓。这样就好,想到又少了一个打何晓主意的人,他的心情就不由自主地飞扬起来。
“你为什么要住校?”何向东盯住陈小露。
“对啊?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小露?”寒啸显得比当事人更紧张。
“没,没有。我只是不想给何家添麻烦,我现在可以自己照顾好自己。住校是我自己的主意,真的。而且我住校的话就有更多的时间和精力去学习,晓晓也。”陈小露聪明地将话说一半留一半,任凭寒啸怎么样问也不再吱声。
难道是晓晓给小露气受了?何向东和寒啸如此想到,可转念一想就觉得这个说法很是站不住脚。平日里何晓虽然不是很待见陈小露,却也不会把她怎么样,顶多也就两人不说话而已。而陈小露刚才讲住校有更多的时间和精力又是怎么回事,难道她在何家还要干活吗?想到这,寒啸瞪住何向东。
“你别看我,看我也没用。何家可没虐待她。”何向东不满寒啸那种怀疑的目光。什么意思嘛,从小一块儿长大的兄弟就这么不值得信任么?“我可没见过虐待人还要好吃好穿地供着养的,要真有下辈子我落魄了你给我介绍个。”没好气地说完。何向东就自己先行离开了。
“阿寒,你搞什么?何家是什么样的人你不知道啊?你看何家像那种随意打骂别人的人家吗?”楚辞恨铁不成钢地教训着。他这兄弟哪都好,就是遇到陈小露的事就容易激动,真是上辈子欠她的。
寒啸还欲辩解几句,就感觉周身汗毛竖起。这种感觉太过熟悉了,不用看也知道南灏又要瞪他。“我也没说什么啊。”
你那还叫没说什么?把人都得罪了还算没说什么,真是。。。。。。楚辞对他有些头痛。可他心里也很不高兴寒啸这样说何家,在他看来这就是扫了何家的脸。扫了何家的脸那就是驳了何晓的颜面。虽然很想亲自收拾他一番,不过现在还不到暴露的时候。况且有了南灏,这种小事自会有人代劳。果不其然,接下来没多一会儿,寒啸不知被南灏说了什么,走过来时已经是面无血色。
“你还好吧?”心中高兴有人替何晓出了口气,但那人却不是他。这让楚辞有些小小遗憾的同时又添了些许失落,更加坚定的心中的计划。
“寒啸,对不起。”陈小露见由她害得寒啸被骂,上来就想道歉。
“没事没事。”寒啸一见陈小露这么关心他,心情当即好了起来,把头摇得如同货郎鼓一般。
仔细看着陈小露的穿戴,寒啸也十分不好意思,哪有受虐待的人还穿得这么光鲜的,他真是紧张过度了。寒啸一直认为男子汉大丈夫,敢做就要敢认。认识到自己对何家的误会伤了何向东的感情后就上去认错。
何向东也不是那种小心眼的人,心里不高兴是一回事,可这事毕竟是陈小露搞出来的,怪只怪他这兄弟太早熟,小小年纪就被迷得分不清东西南北。看来妹妹对陈小露的讨厌也不是没有道理了,何向东暗咐。
回到了大院,寒啸又像没事儿人一样篡唆着旁人云何家开伙。引得何向东一阵骂:“你以为你打秋风啊?天天上我家蹭饭!要吃也可以,伙食费交来!”
“你不是吧你,是兄弟怎么可以这么计较。以前也不这样啊,八成是跟晓晓学的。”寒啸拍天伸到面前要钱的手,耍赖道:“要钱没有,要命一条你要就拿去!”
“你那命还真不值钱,一顿饭就把你买了。”不知何时,何晓已经站到他们身后,笑着对寒啸道:“你来我家吃饭的次数没有上百也有几十,这样看来你可欠本小姐几十条命。”
知道自己说不过她,周围又全是她的护花使者,就连楚辞也巴不得好得跟她穿一条裤子!寒啸在心里嘀咕。他知道这个说法很不道德,但怎么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怨念。孤家寡人就是可怜啊,连个同盟都没有。惹不起他还躲不起么?在心里想想不犯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