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卧室,他立马避重就轻,舍身取义地讨好起他媳妇儿来,脸上笑得跟开了朵花儿似的,“媳妇儿,今儿在一号公馆,你那表现太赞了,啧啧啧……你男人活了这么大岁数,就没见过哪个女的有你这么英姿飒爽了,横刀立马,人挡杀人,佛挡杀佛……哎哟,媳妇儿,你老牛逼了……”
唔,这恶心劲儿。
眼睛里冒着星星,他那表情配上那讨好卖乖的语言,都快把颜色当神来崇拜了。
其实吧,看着这丫子挺屈的,但感情的事儿,就如同周谕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人家小两口儿这可是情趣儿。
随着他语言和动作往纵深发展,颜色身上抖了一抖,鸡皮疙瘩也随之掉了一地,脸色终于从伪装的平静转换成诡异。
事实上,并非是她平静,而是闹腾得累了,这时候处于休战状态。
这会儿见他说得这么真诚,不由猜想,难道,自己真有这么厉害?
媳妇儿被他说得一头雾水,徐丰心想有劲儿啊,不管那么多了,钱老二的话有时候挺有道理的,第一种方案打死他都不敢实施,第二种到是可以一试……
于是,伸出手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嘴凑上去就亲嘴儿,凭她怎么挣扎都不放手,反而越抱越紧,喘着气儿地哄:“媳妇儿,我错了,你原谅我吧,我,我想,我想——行不行?”
想?想什么?还敢起这事儿!
轻哼一声,这男人怎么力气这么大,颜色挣扎不开索性就放弃了。
唇角微微上扬,她突然收敛起怒意,出其不意地对着他笑了笑,意味深长地问:“想什么,想干那事儿了?”
颜色是个长得甜美的姑娘,不发脾气还笑容可掬的样子,立马就将徐丰迷得晕乎了,认真的点了点头,然后将头搁在她头顶上:“媳妇儿……你给我立那规矩太狠了,一周一次都快把我憋疯了。”
抬起头看着他,颜色突然诡异地一笑:“没问题啊,有种你就上!”
咽了咽口水,换以往徐丰听到这话儿是绝对不敢冒犯的,可今天被钱老二给刺激到了,犹豫啊犹豫!
凭什么人钱老二就把女人弄得服服贴贴的?到了自己这儿,除了额定的次数外,要想超标还得打申请等审批……妈的,自己怎么混到这份儿上了?
低下头瞧了瞧她笑得那个得意劲儿,他咬了咬牙,捏了捏她的腰,“媳妇儿,此话当真?可不许生气……”
“当然当真。”
“不许生气?”
“哼!有没有种在你,生不生气在我……还讲条件呢?”
深深吸了一口气,徐丰今儿准备豁出去了,一手钳制住他媳妇儿就往床上按,上下其手的刺挠她,不给她一点儿反抗的机会。
当然,颜色也不客气地回击,又抓又挠,反抗与抓捕。
于是乎,这俩宝就在床上打起来了……
你来我往,忽上忽下,一会九阴白骨爪,一会降龙十八掌,忽而白骨练爪,忽而飞龙在天。
高手过招,比得就是快、狠、准,战况那叫一个惨烈,就连衣服都打飞完了,再配上声声的切磋声,堪比当年的华山论贱!
“哎哟,媳妇儿,你轻点!”
“丫的,你往哪儿捅呢……有这么干的吗?”
“媳妇儿,肉博战,谁规定不能往这儿捅?”
“看老娘收拾你……反捅……”
“啊,别,媳妇儿,疼,疼啊!”
卧槽!
吃痛不己的徐丰终于暴发了,趁他媳妇儿不注意,一个反扑就把她撂倒在自己的身下,以正夫纲,整个身子压了上去,死命地箍紧她的挣扎,口里直嚷嚷着,“说,服不服?谁的武功高?!”
“不服,起开,起开……”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