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本领绝对不是靠打家劫舍练出来的。
“现在可以肯定的是,他在当麻匪之前,的确有过一段别的经历。”
张国利摸着下巴琢磨了一阵,“本次主题是革命,结合剧情的背景年代二十世纪二十年代,再联系张牧之到鹅城的所作所为…
“他的思想很先进,极有可能参与过当时的反帝反封斗争。
“我们都知道,革命胜利后,袁世凯窃取了革命的果实。
“想必地方上也是如此。
“对当地的百姓来说,只不过是又换了一个人来当皇帝罢了。
“毕竟人都是自私和利已的,我打下来的江山,为什么不能我来坐?
“张牧之空有理想,却无法改变现状,只得上山图个清净。
“他可能看出来,黄四郎也是曾经同一战线的份子。
“只是两人选择了完全不同的道路。
“现在因为六子的死,张牧之不得不去做之前自已不喜欢的事。
“他和黄四郎之间的争斗,不死不休。”
……
深夜,县衙走廊。
几个戴着面具的身影在房檐上悄悄移动。
老汤匆匆穿过走廊,往自已房间赶去。
他刚合上房门,忽然发觉不对劲,屋里有人!
“谁?!”
张牧之早就在此等候多时。
他反手一拽一推,把汤师爷推向屋里。
老汤失去重心,踉跄数步倒在床上。
他赶紧起身,发现张牧之站在门口,手里还抛着两颗钻石。
“偷我的钻石,嗯?”
老汤怔怔望着他,下意识摸了摸裤兜,东西没了。
张牧之掂量着手里的钻石,两颗钻石碰撞摩擦发出清脆的声响。
“这石头是给你的吗?是给县长夫人的。”
他左右拍了拍衣袖,“咱们俩,谁是县长?”
张牧之脱下外套,“嗯?”
老汤不说话。
“谁是县长?”
张牧之一边向他走去,一边继续脱衣,“我问你呢,谁是县长?”
老汤面若死灰,“你是要杀我,还是要睡我?”
“这…”张牧之笑了,他已经解开纽扣,露出胸膛,“有什么不一样吗?”
“不一样啊!”
“那就先睡,再杀!”
老汤一甩头,“那还是杀了我吧!”